共有十亩水田和二十亩旱田,老二老三你们两个平常也不下田干活,而且也都有自己的赚钱渠道,所以就给你们每人分三亩旱田吧,这一点,算你们两个吃亏。
回头分钱会多分点给你们。
剩余的家里锅碗瓢盆啥的,就不细分了,回头私底下慢慢分吧。
养的猪和鸡也不分了。
年底杀了分肉就行。
最重要的就是接下来分钱。
唉,老婆子,把钱拿出来吧。”
分钱这种事,王大毛和王李氏是真的有些不太愿意,如果现在他们两个已经躺在床上,下一秒就要断气的话,那把钱分了倒无所谓。
反正人都要死了。
钱分了就分了呗。
可关键的是现在他们两个身体健朗的不得了,现在把钱分了,然后他们手里又没啥钱的话,他们是真的有些担心孩子会不孝,手里没钱,想吃点什么都得跟儿子们要。
那种生活想想就觉得憋屈。
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所以即便他们再不愿意,王李氏也只能无奈的把家里的那个钱盒子搬了出来,语气颇为不满说道:
“家里总共还剩三十八两七钱。
我们留八两七钱没问题吧。
剩下的,老二老三老四一人十两吧,老大得了那么多田,这钱就不分了,然后,我们老两口子跟着老大一起住,老四还没有结婚,暂时也先跟着我们,等结了婚再分。
这么分没意见吧。”
“有意见,婆婆,照您这么分。
我们两口子每年给家里交十七八两银子,然后连交了十年有余。
就只能分到三亩旱田。
外带十两银子。
这三亩旱田是金子做的啊。
一亩旱田值五十两银子啊!”
这一次,都用不着王二丫站出来做这出头橼子了,魏三菊就先相当不满的站了起来,愤懑不平道。
她丈夫王家老三,每个月最少都会带三钱银子回来,逢年过节的那几个月,甚至能上交一两银子。
这一年就是七八两。
她卖刺绣每个月也能有一两银子,自己稍微留点,每年基本也要交十两银子给她婆婆,加起来他们两口子每年就能交十七八两银子。
这十年加起来就是一百七八十两,一百七八十两都够去镇子上买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