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暴君那样斥责了议员们,宣称自己正在代表上帝说话,若是有人不愿意遵从他的旨意,就是在亵渎圣灵,背弃信仰。
马扎然主教和路易打了个赌——马扎然主教认为克伦威尔会在五年内解散议会,而国王认为只要三年,克伦威尔就会无法忍受别人对他指手画脚而决定解散议会。
对此主教先生十分好奇,当然,鉴于法国现在的情况,他不免会联想到他和年少的国王必将要面对的问题。
“您知道奥利弗.克伦威尔正计划将英国重新分区吧。”路易说:“十一个区,每个区都会有一个他所信任的将军统治,他的军队会监视着每一个人。”国王叹着气说:“看看,主教先生,多么奢侈!十一个将军,以及能够覆盖整个国家的军队。像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比国王更有权势与力量的人,难道他竟然会屈服于那些只能拿起羽毛笔与羊皮纸卷,比起挥舞枪支刀剑更擅长舞动舌头的人么?”
“这么一想,确实很有可能。”主教先生说:“但为什么是三年,而不是五年呢?”
“因为两年一次的议会问询,”国王交叉起双手:“议会处死了一个国王,驱逐了一个国王,就不会希望看到又一个国王或是更胜国王的人,他们一定会想法设法地压制克伦威尔的权势进一步地拓展与延伸,那么每两年一次的问询就是打击奥利弗.克伦威尔的最好时机,上一次问询他们就不欢而散了,那么两年后的问询只会变得更加险恶,到那时,如果克伦威尔依然不做什么,那么就要轮到议会做些什么了,但这个人,”国王摇摇头,“可不是一个会忍耐的老好人呐。”
就算他原先是,那么十几年下来的大权在握,唯我独尊也足以让奥利弗.克伦威尔彻底地失去一个常人的心了。
“唉,”主教先生说:“我真想让那些大臣们来听听。”
“什么?”
“见鬼的他们正在有意让您娶了奥利弗.克伦威尔的孙女呢.”
国王举起一只手:“等等,我记得奥利弗.克伦威尔正在壮年。”
“确实如此,但他的独生子理查.克伦威尔也已经二十六岁了,陛下,他已经有了一个女儿,今年两岁。”
“我的婚事就和十二岁过不去了吗?”路易忍不住说:“不是大十二岁,就是小十二岁。”他瞥了一眼主教先生:“而且还是一个新教教徒的女儿。”
“这不重要。”
马扎然主教一脸平常地说道:“为了继承权或是别的什么,君王们改变信仰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我可以派去教士,让她皈依天主教。“
路易一时间没法分辨主教先生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
“我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