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些小木刺。”马尼特说,一边转动着手指,“先生,无需大惊小怪。”
“摸上去像是丝绒。”沃邦说。
“一个小法术,”马尼特走到沃邦身后,看到男人的肩膀肌肉明显地紧绷起来,她慢慢地将双手放在他身上,在皮肤上滑动着,沃邦的皮肤不比女巫们的更浅一些,他要比任何贵族更喜欢战场,无论训练还是作战都能身先士卒,“我们有时候想要坐坐的时候会用到它。”
“你们是女巫?”沃邦问。
“巫师。”马尼特说:“您应该有所察觉,我们可没多做掩饰。”
沃邦下意识地想问国王知道吗?不过他立刻在心里回答了这个问题,国王怎么会不知道呢,他绝对不会将一个不确定的因素放在自己的军队里,“您有什么吩咐吗?女士?巫师女士?”
马尼特笑了,她握着沃邦的肩膀,慢慢地推开那些纠结的肌肉:“我想您应该是需要放松,”她说:“我有比热水更好的方式。”
“在没有确定价格之前,我可不会轻举妄动。”沃邦说,同时有点喘息,虽然军队的身后必然会有人们所津津乐道的“名姝”跟随,但他这几天一心一意地扑在国王交付的重任上,根本没有这个心思,现在——他也是看过那本《女巫之锤》的,虽然嗤之以鼻,但他如今也不得不承认里面的一些内容真是说的很对——女巫们想要诱惑一个男人的时候,男人们很难摆脱和拒绝。
“我可以给你金子。”沃邦握住那只正在往水下移动的手。
“我不要金子。”马尼特说。
“难道还要我和你结婚不成?”沃邦戏谑地问道。
“我可不要你这样的丈夫,”马尼特的另一只手也落在了水面之下,她的呼吸近在耳侧,卷发被蒸汽浸湿,柔软的触感从沃邦赤露的脊背上传来:“您的忠诚属于您的国王,而不是一个女人。”
“毫无疑问,”沃邦悄声说:“所以您可以说了,如果不要金子,您还想要什么呢?难道会有一个比我们结婚更可笑与荒谬的事情等着我吗?”
“一桩小事。”马尼特说:“您认为这场战争什么时候能够结束呢?”
——
“这场战争什么时候能够结束?”路易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的咖啡从来就是只加牛奶,严禁加糖的,这个习惯实在是有些倾向于清教徒——邦唐为沃邦上尉端来的咖啡旁边还有一碟子叠得整整齐齐的糖块,于是沃邦上尉就坦然地将它们都倒在了自己的咖啡里,“我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陛下。”
路易举起一张羊皮纸,眼睛从上往下看:“看来您昨晚过得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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