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辛摩尔的祖地在牛津,末卡维的祖地在托莱多,是西班牙人和英国人和他们做了交易吗?”
“是的,卡洛斯二世与查理二世许诺出去的都是领地与特权,”阿蒙说出了提奥德里克一直没有正面交付的讯息:“陛下,十三氏族各个都有祖地,但祖地几乎都属于各个氏族的家长,大部分血族后裔都会流散各方,您知道的,我们每天都需要进食,除非遇到了黑死病这样的状况,不然低等血族很快就会被人察觉不对——他们是没法进教堂,没法用银器,也畏惧阳光的,但有一种情况,陛下,如果他拥有贵族的姓氏与领地,那么他的异样就会被他的权势与身份掩盖。”
“就像是曾经的伊丽莎白.巴托里。”路易说,血腥玛丽在历史上有两个来处,一个是英格兰女王玛丽一世,一个就是匈牙利的伊丽莎白.巴托里,路易在里世界的时候看过有关于她的记载,她是一个五代或是六代血族,在丈夫去世之前是个人类,在在丈夫去世之后才被转化,她以为城堡雇佣女仆为名消耗了近千名少女(这还是有记录的前提下),被揭发后,因为姓氏与出身,也只是被囚禁在城堡自己的房间里——据说门窗都被砖石封住,如果她还是一个人类,一定会过得非常痛苦,但她是个血族,所以对她来说,也不过是舍弃了原本一些不那么重要的东西罢了。
所以对血族来说,如果有一处封地,不但自己的食物来源可以轻而易举地解决,就连发展后裔也不再是难事——贵族老爷有着数之不尽的怪癖,人们总能谅解一二的,就连最麻烦的望弥撒以及其他圣事,也可以借口在城堡中的小礼拜堂中“完成”,而不是在众目睽睽下彻底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拥有领地的贵族还能收税,还能开设法庭,雇佣医生,豢养士兵与处刑人,他们的城堡是平民的禁地,不仅允许,就算是国王的士兵也不能入内。
“但能让您和提奥德里克来警告我的,只有这两个家族的家长吧。”路易说。
“他们有意为自己的直系后裔谋求一处封地。”玩偶阿蒙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听说他们在秘宴的会议上指责提奥德里克与您来往过密,以此来推托自己的罪责。”
“他们难道不该以您和我的交易为例子吗?”路易说:“您可是得回了利沃尼亚。”
“他们并不敢与茨密希做敌人。”阿蒙笑吟吟地说,然后他看到了国王揶揄的神色:“您还说血族不同于人类呢,”路易十四直言不讳地说:“殿下,您知道对我来说,血族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吗?我并不认为血族是魔鬼或是怪物,一定要说的,他们也只是从人类中超拔出的一种新生命罢了,您和提奥德里克都提醒我说,血族以人类为食物……”国王信手打开摆在圆桌上的一只小匣子,“人类难道就不曾将同类当做食物了么?你们只是摄取血液,我们吃得还要复杂一些呢,从油垢到皮肤,从脂肪到大脑,从骨头到内脏,我们不但吃,还吃得精细,吃得科学,吃得正规呢。”
“看来提奥德里克担心的没错,”阿蒙哀鸣了一声,“您是决心要与我们作对的了。”
“怎么会,”路易摇摇头,“难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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