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4章

“够了！”

东皇小夭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止不住流淌而下。

她死死地盯着方寻，嘶声道：“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我不是你的学生，也不是他们的伙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承认，我喜欢过你，已经超越了学生对老师的感情！

但，为了父亲的大计，我可以将一切斩断，将一切割舍！”

“真能斩断么？”

方寻一脸悲痛地看着东皇小夭，道：“这些回忆终究已经存留在了你的脑海里，存留在了你的心里。

想要轻易忘记，割舍，哪有那么容易......”

说到这里，他长长地叹息了声，继续道：“小夭，只要你现在就离开这里，不与人类为敌，看在我们师生情谊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一马。

你终究是我的学生，一日是我的学生，一辈子是我的学生，我不愿伤害你......”

下方的马九川和赵山河听到两人的对话，痛心疾首，捶胸顿足，眼泪决堤。

沐小夭已经亲口承认了，她是妖族之人，她叫东皇小夭。

“这叫什么事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方老师一直对小夭这么好，现在却不得不反目成仇，方老师该有多伤心啊......”

“是啊，方老师如此重情重义，现在又怎么舍得对小夭出手......”

“孽缘啊，这一切都是孽缘......”

......

上空。

“闭嘴，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你我是敌人，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们之间只能活一个！”

东皇小夭死死地盯着方寻，眼中血丝弥漫，嘶声呐喊。

话音未落！

嗖！——

东皇小夭化作了一道流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