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思瑜盯着楚初言的背影,突然起身冲了过去,抓住他的胳膊:“初言,你很难受?”
“嗯。”
“有多难受,难受到了什么程度,跟我说说。”
“浑身好像有火在燃烧,再过一会,我大概要经脉爆裂活活被烧死了。”楚初言只觉得眼前的人都是火红色的,身上的力道有些无法控制了。
墨思瑜心里一喜,抬手就按住了他身上的穴位:“你忍一忍,我抽一点血试验一下,很快就好。”
说着,一只手已经扣住了楚初言的脉搏,另一只手里藏着的针管已经刺进了楚初言的血管里......
奇怪的是,抽了一点血的楚初言似乎好了一点点。
墨思瑜收好血液,立即跑回厢房内,拿了瓷瓶,倒出一粒,喂到楚初言的嘴里。
药丸入喉,犹如一股清泉注入到了燃烧着的熊熊烈焰里,那股灼烧感慢慢降了下来,通红的皮肤也逐渐恢复了白皙。
墨思瑜用帕子擦干楚初言额头上的细汗,关切的问:“好些了吗?”
“嗯。”
墨思瑜将瓷瓶塞进他的怀里:“这瓶药以后要随身携带着,万一被人盯上了,用这瓶药胁迫我们,可如何是好?”
虽然在祭司府,秦无言还不至于耍这种手段,可万一呢。
冰魄是没有了,薄荷冰片的分量有限,这瓶药吃完了,若是还没有研制出药方,谁知道秦无言会不会耐心耗尽?
楚初言看着墨思瑜针筒里的血,“你取我的血做什么?”
“就算用火魅兽的血做药引,真正的死人也很难吸收这些药物,更何况,祭司夫人常年泡在药水里,保持身体不腐烂,早已经变成了一尊药人。”墨思瑜道:“既然药不能让她有反应,那毒呢,大概会让她的身体有别的反应。”
火毒对活人来说是一味要命的毒,对死人呢?或许并不一样。
墨思瑜回了药房,又取了火魅兽的血,往两种血液想办法融在一起,思来想去,又将血蛊虫融入到血液里。
祭司夫人没有心跳,脉搏附近的跳动,便是植入蛊虫的原因。
楚初言陪着墨思瑜,看着她从天黑到天亮,再从天亮到午时,她废寝忘食,聚精会神,犹如置身在无人的绝对安静的环境里。
楚初言帮着她隔绝了来至外人的打扰。
等到墨思瑜完成自己试验,回过头来冲着他甜甜一笑的时候,楚初言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成功了吗?你辛苦了!”
“应该成功了。”墨思瑜趴在他的怀里,仰头看向他:“等我今日跟大祭司说明缘由,看他愿意不愿意放我们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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