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见自家爷又开始盯着这丑陋的荷包看了,摸不透墨凌渊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懂爷到底是几个意思,只得自顾自的往下说:“今日跟封夫人派过去的护卫打斗之时,少夫人还用刀割断了护卫的裤腰带......”
墨凌渊闻言,一把将手里的荷包握紧,重新塞回到怀里,一双漆黑的眸如寒冰一般看向他,冻得他浑身冰凉。
穆清牙齿打颤:“不过那人的裤子并未掉下来,少夫人什么都没看到。”
墨凌渊快要喷火的眸子盯着地上那些衣衫,嗓音泛着凉意:“这些衣物,如何拿过来的,便如何放回去。”
穆清赶紧将衣服叠的整整齐齐,重新放进包袱里,回:“是,卑职今晚连夜将衣物放回客房。”
墨凌渊盯了穆清一眼。
穆清赶紧继续道:“卑职已经派了人,日夜守在那间客栈里,一旦云澈再出现,一定会将那家伙擒住,让那厮插翅难飞。”
墨凌渊坐在藤椅里,单手支着前额,绝俊的脸上浮出几丝倦意,嗓音疲惫而淡然:“你先下去吧,容我静一静。”
穆清不敢过多打扰,拧着包袱,退出了书房。
站在门外,看着窗纸上印出墨凌渊孤寂的侧影,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想了想,穆清撞着胆子再次推门进去:“爷,您是不是怀疑少夫人和云......”
墨凌渊掀目,睨了他一眼,穆清后半句想要说的话便卡在了喉咙里。
墨凌渊双手握成拳头,放在桌面上,语气阴寒:“本帅相信少夫人跟云澈是清白的。”
穆清点点头:“卑职也是如此认为的,少夫人能为了爷千里迢迢的从锦城赶到瘟疫横行的南方,如果不是对爷情感深厚,是绝对不可能如此做的。
抛开少夫人是医者的身份不谈,一旦入了南方,便是将自己的性命置于危险的境地,相当于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了。
还请爷不要多想,所有的流言蜚语都只是道听途说,无中生有而已。
想当初,在少夫人没嫁入府中之时,您还背负着克妻克母天煞孤星之命,通通都是无中生有的传言......”
墨凌渊凝着穆清,眯了眯狭长的凤眸,眸底翻涌着暗潮,淡淡道:“说下去!”
穆清:“......”
爷的心思深不可测,难道被他一席话给说动了?
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