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嬷嬷当场否认,楚云瑶也不恼,“我本想给你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好,等搜出人来,执行墨家家法。”
楚云瑶问:“管家。”
“老奴在。”
“纵火烧毁后院,私自携带火药,炸伤府里的人,该如何处置?”
“依照家规,要么押入地牢,要么当场打死。”管家听到“携带炸药”四个字,吓的战战兢兢:“少夫人,火药这种东西......”
“火药这种东西,本是用在战场上的,普通人根本无法接触到,不知徐嬷嬷带进来的人是怎么弄到手的?”墨凌渊嗓音冷冽。
徐嬷嬷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不,不可能的......”
话音未落,从阴暗的角落里传来一阵鬼哭狼嚎声:“姑姑,救我呀。”
徐嬷嬷猛地回头,就看到一个瘦弱不堪的男子缩头缩脑的犹如老鹰抓小鸡一般被护卫拧着后颈的衣领拖了过来。
徐嬷嬷方寸大乱,扑到楚云瑶脚边:“少夫人,少夫人行行好,这是我们徐家三代单传的独苗,他还小不懂事,求少夫人放过他。”
徐嬷嬷年事已高,本就有些腿脚不便,又被大火灼伤了,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扯着楚云瑶的裙摆,不停的磕头。
楚云瑶打量着徐嬷嬷口中还小不懂事的男子,不敢置信的开口:“你这侄子,看着有四十多岁了吧?”
“没有,没有。”徐嬷嬷抹着眼泪:“他才三十九岁,到今年冬才满四十,少夫人,他一定不是有意的,肯定不知道那东西就是火药,不关他的事,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楚云瑶退开几步,看着被裹在包被里昏昏欲睡的思瑜,示意宝儿将她抱回卧房。
墨凌渊对着护卫摆了摆手,护卫便将人拖过来,用力往前一推,将人推到了徐嬷嬷身边。
那人痛哭流涕:“姑姑,我可是你唯一的侄子,是徐家唯一的独苗,爹娘临死之前就把我托付给你了呀,你可不能让我有事,我......,我要是死了,徐家就断了香火了。”
楚云瑶:“......”
这种不中用的东西,死了就死了,活着害人吗?
这尖嘴猴腮软骨头的样子,也没什么能传承下来的优良基因。
楚云瑶盯着那人微微发抖的手看了片刻,问:“你抽米囊?”
那人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