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体究竟是什么样,烈文衫还是很清楚的,早就听闻余墨虽然贪财,但医术却是真的精湛,世家大族那些治不好的病症,可都是她医治好的。
如今她竟然愿意跟她对簿公堂,必定有十成十的把握了。
烈文衫恼羞成怒也好,气急败坏也好,就算墨思瑜没有证据证明她是个残花败柳,她的名声也已经毁了。
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客登时啧啧议论起来:
“这余大夫都能起死回生了,这点妇科对她还说肯定是小菜一碟。”
“余公子不会看错的,前几天我这腿上长了个肉瘤,总是疼,她建议我割掉,我割掉后就好了。”
“既不收诊金,又不卖药,余公子本就是义诊,这烈家的大小姐闹就罢了,竟然得罪给自己看诊的大夫。”
“这种残花败柳,难怪楚家不肯要,前些时日,听闻烈家还想要将这烈文衫强塞进楚家,给楚家两位少爷当正房呢。”
“就这种不守妇道的小姐,送给我当偏房我都不会要啊,有辱家门啊。”
......
不堪的言论将烈文衫包围住,烈文衫抓起护卫手中的马鞭,对准那些围观的看客用力抽过去,怒吼:“看什么看,这个余墨信口雌黄,毁我声誉,我必定让她不得好死,走着瞧!”
烈文衫气势汹汹的离开了。
墨思瑜回了厢房,沉默片刻,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那烈文衫虽然在男女之情上随意了一些,但说话的时候中气十足,一举一动都不像是个病人,可她只是挨了自己一脚,竟然会当场休克。
那一脚虽然力道大了些,但她也没想过要当众打死人,更何况,死的还是烈家的嫡小姐。
身为余墨,她势单力薄,跟烈家本就撕破脸了,不想再招惹是非。
这烈文衫身上,多了一丝谜团。
不过她倒是有些庆幸上次去楚府,毁了烈家和楚家这门亲事了。
这烈文衫,虽在闺阁,却行为放荡不堪,私生活混乱,实在是配不上楚初言。
纵观整个烈家,烈风男女不忌,烈家那几个庶子一肚子祸水,烈家的嫡女私自打胎,晚辈能乱成这样,估计那些烈家的长辈必定比晚辈还要放纵十倍。
简直无法想象这种世家大族已经腐烂到了何种程度。
三大世家,也就楚家清贵,家风严谨。
胡家还行,可惜老家主太过糊涂。
烈家,不堪入目。
墨思瑜将药丸倒进鸡的腹腔里,看着赤血莲蛇将鸡吞噬进肚腹内,双手抱臂,歪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