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微颤抖着。

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了，费劲地从车盖上面滑遛下来，然后快步跑到了他的身边。

“慕寒川，你怎么啦？”

他双手按着太阳穴，太阳镜已经掉到地上摔裂，他脸色苍白，或许是因为太痛苦，他的额头暴出来豆大的汗珠。

他是在极力地隐忍着，想要压制住那痛苦的感受。

太难受了，仿佛有一道尖锐的声音贯穿了他的耳膜，然后在他的脑海里回荡着。

他的每根神经都被人抽了出来，死死地拽着。

他剧烈地呼吸着，汗水打湿了衬衣。

“慕寒川，慕寒川，你哪里不舒服？我帮你叫医生……”

她赶紧打开包包，手忙脚乱地拿出来，正准备拔打急救电话，一只大手伸过来，挂断了电话。

“没事了！”

他低沉的声线有些无力。

她再看向他时，他已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整个人恢复了平静。

“慕寒川，你刚才怎么了？”

“车祸……留下了一点后遗症，偶然发作，不碍事！”

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然后抽了一支烟，一个沉默的男人，自己将所有的痛苦都无声的压抑住了。

叶绵绵也没有说话，默默地陪在他身边。

此时，有风吹过，树叶在风中颤抖着。

她看了他一眼，“慕寒川，刚才的问题……”

“不必回答了！我现在不想知道了！”他冷漠地打断了她的话。

他的骄傲，他的强势，不允许他听见她说出否定的答案。

就像曾经被蛇咬过的人，一辈子都会怕井绳一样。

所以，他明知道会有怎么样的答案，索性就不想去知道了。

她抿了抿唇，转身打开了车排座车门，冲着奥斯卡挥了挥手，“上车了，我们回家！”

远处，两只狗狗一前一后地奔跑，追逐，然后嬉闹在一起，最后上了车。

抽完烟之后，慕寒川平静了许多。

接下来，他给她讲了很多东西，关于北湾CBD发展的细节和前景。

她在旁边听得十分迷茫，对于房地产生意，她了解得并不多。

不过，有一点她是很清楚的，慕寒川这一次赌得太大，万一他输了的话，那后果真的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