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好到这种程度,对方一上来就交浅言深必然有所图谋,想到这里的蔚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问道:“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昨日的仇敌,今日的战友…这是每一个诺克萨斯人习以为常的事情。”
“可我不习惯这种做法。”
“巧了,我也是…”
语出惊人的因达莉,转动轮椅来到蔚的身前,带着羡慕的眼神抓起她的手臂:“这上面满满的都是力量,我也曾如此…可在力量至上的诺克萨斯,每一次战争都会多出来很多外来的优秀人才,这些人通常会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会加入贵族所逐渐的战团,立下战功,联姻,升官发财平步青云轻而易举。
而剩下的那一部分,则是自视甚高,想要立下卓越功勋成为新贵族,或者受人敬仰成为英雄,又或者因为其他什么而拒绝贵族们拉拢的人。
这些人有的成功了,比如如今守在成立的德莱厄斯兄弟,他们当初只是塞勒斯的兵,德莱厄斯为了胜利斩下了长官的脑袋,打赢了本该输掉的战斗,这才崛起成为塞勒斯的副官,继而成为如今的将军。
可有些人失败了,比如我。
仅仅是因为拒绝了扎阿范的联姻请求,我的小队就遭到了残酷无情的清洗。那些黑火药根本不是意外点燃的,就是他们的人卖给了叛军,轻而易举安排出这么一场灾难想要将我埋葬。
说实话,服务于石匠会的我知道背叛,也见过很多次潜入当地的战争石匠背叛他人的画面。可我从未想过自己会遭到背叛,我被石匠会,被帝国所渲染的“不问出身,能力至上”的氛围所欺骗了。
为了诺克萨斯的强大,我并不惜命,这是我从小耳濡目染所养成的觉悟,可这份觉悟在背叛面前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在我因此明悟时,做了一场梦。
那是一颗四周燃烧着大火的树木,在这棵树上爬满了互相厮杀向上攀爬的虫子,体型小的、落败的只能落入火海被吞噬殆尽,大点的会不停的向上爬啊爬,躲避中下方越来越旺盛的火焰。
等我再次醒来时,我明白了…自己就曾是树上的一只虫子,我曾落败了一次但又侥幸活了下来,为了诺克萨斯我已经献出过一次生命,接下来我要为自己而活!”
“说的好,这千疮百孔的病树不待也罢…”
被调起情绪的蔚忍不住出声赞同,但她很快又察觉了什么,眉头微皱起来:“你对我说这么多,就像是专门来…找我的?”
“当然,不然我为什么要说这些来获取你的同情。”
“呃,有我些不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