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知道宋子循到现在还没跟傅静柔圆房,杜容芷有点目瞪口呆。
安嬷嬷得意地点点头,“喜帕奴婢都见着了,干干净净的。”
他这是……
见杜容芷沉默不语,只盯着床上大红色锦被上的鸳鸯戏水图案出神,安嬷嬷以为她还在为宋子循纳妾的事伤心,不由语重心长地劝道,“您也看开些……爷们哪还有个不纳妾的?何况爷还这样看重您,为您病着这些日子,连傅氏屋子都没去过……女人这一辈子,还有什么比丈夫的看重更要紧的?旁的您就莫多想了……太医也说您是多思多虑,才会风邪入体……需得好好静养。”
杜容芷不以为然地抿了抿嘴。
她觉得有些言过其实了……要不是前一晚宋子循拉着她在冷水里胡闹,她才不会生病。
圆不了房……那就圆不了吧!反正也是他自己找的。
再说肉烂在锅里,早晚都是他的。
她才懒得替他操心。
于是问道,“傅氏那边呢?这几天还安生么?”
安嬷嬷撇了撇嘴,“假惺惺来了两回,说是要给您侍疾……谁信呐!还不是想勾着爷去她屋里?都叫奴婢给打发了。”
杜容芷不由笑出声,撒娇道,“嬷嬷,没了你我可怎么办才好?”
“嗯,”安嬷嬷故作严肃地瞪她一眼,自己撑不住也笑了,“您赶紧好起来,奴婢就谢天谢地了。”
杜容芷只是笑。
是啊,也该好起来了。
再不好,傅氏的戏可怎么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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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容芷刚刚痊愈,身体还有些虚弱,晚上吃过药就早早歇下了。
夜里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杜容芷睡得正香,忽然觉得身上一凉,接着又一热,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从后面贴上来,手还探进她的寝衣里……
她本来睡得好好的,莫名被人扰了清梦顿时就不愿意了,皱着眉头用胳膊肘往后顶了顶,可那人箍得太紧了,怎么也挣脱不开,她最后只好生气地哼哼了两声……一会儿又没动静了。
“啊——”脖子上忽然被人猛地一咂。
杜容芷登时疼醒了。
她忙坐起身,用手护着被吸的地方,“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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