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没好气道,“难道谁还堵了你的嘴不成?”
青荷一愣,待反应过来不禁大喜过望,“少夫人……您,您答应啦!”
杜容芷却不搭腔,只深深吸了口气,捏住鼻子猛地沉进池子里。
“哎呀!”青荷在池边气得直跺脚,“您又忘了安嬷嬷怎么嘱咐您的啦!这头发奴婢好不容易才弄干,再湿了今晚怎么睡啊!”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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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怕杜容芷反悔,青荷当天晚上就找了人让明天一早去杜家送信,这里暂且不提,只说到了第二天清晨,杜容芷才刚梳洗完毕,那边冬至已经收拾好东西,兴高采烈地在屋外头等着了。
……冬至跟着青荷进屋时,杜容芷刚用过早饭,正坐在桌前喝药。
她今天穿了件白底对襟绣兰花褙子,淡蓝色的百褶裙,一头秀发只简简单单地盘了个髻,既素雅又简洁。
冬至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惊艳: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谁连喝个药都这么好看!
她不由呆呆看入了迷,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想起昨晚上她娘嘱咐她大半宿的话,忙规规矩矩地站好,绞着衣角低头站到一边。
杜容芷见她一副拘谨的模样,明明好几回偷瞧自己,却在目光跟她相遇时又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躲开,心下不由觉得好笑,故意逗她道,“我叫你往后到我身边服侍,你心里莫不是不大愿意?”
冬至一怔,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奴婢愿意得很!”
杜容芷皱了皱眉,不信道,“那我怎么看你一直老大不高兴的样子?好像跟昨天变了个人一般。”
“奴婢哪里是不高兴……”冬至苦着脸道,“只是奴婢的娘嘱咐奴婢,在少夫人跟前要老实听话,少说多做……”
杜容芷掩帕一笑,“原是这样……”她柔声道,“其实你不必这么拘谨,就像你昨天那样便已很好。”
“真的么?”冬至眼睛一亮,“少夫人不嫌奴婢聒噪?”
杜容芷含笑点头,“自然是真的。”许是她自己已经在压抑的日子里过了太久,反而格外喜欢冬至的爽朗灿烂。
冬至这才松了口气,“奴婢就说嘛!”她立马喜笑颜开,“少夫人就是喜欢奴婢才叫奴婢到跟前的,怎么会不让奴婢说话?”又好奇问杜容芷,“少夫人是病了么?怎地一大清早就起来喝药?”
青荷神色一顿,偷偷朝她丢了记眼风。
杜容芷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