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然,就是这人跟你或老四有仇,故意煽风点火,想让你们不得安生。”
杜容芷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唇,“要这么说,紫苏也不是没有可能。”
见宋子循询问地看向她,杜容芷低声道,“你可能已经不记得当初紫苏是为什么配人的了”她顿了顿,“她原是趁我怀着莞姐儿,偷偷去外院想接近你,却被那个叫石砚的小厮给轻薄了这才不得不嫁了人。”
“听说那石砚不是个正经过日子的人,她婚后过得十分不好心里肯定是怨恨我的”
宋子循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眸色几不可见地暗了一下,不以为然地笑道,“府里每年配那么多下人,谁还能包他们个个完满了?何况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也怨不得别人未必就是她。”
杜容芷点点头,无奈道,“其他的我也想不出谁了要说结怨,这府里看不惯我的人多了。不过知内情又看我不顺眼的,咱们太太肯定算一个可她总不可能会害自己儿子。至于从中受益,让我与四弟妹心生龃龉对这个人又有什么好处呢?”她实在想不出来。
宋子循见杜容芷眉头紧锁,一副很烦恼的样子,遂笑着安抚道,“其实也可能是咱们想多了赵氏因为孩子的事对铃铛恨之入骨,兴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对与铃铛有几分相似的你也充满敌意,又不知从哪听说了些你跟老四从前的事,才自己寻思出这些话来”
杜容芷迟疑地看看他,“你觉得就只是这样么?”
宋子循想了想,认真道,“我虽与赵氏未见过几面,但印象中她能说会道,八面玲珑,并不像是个拎不清的人可今天却被你撞见她与老四在大庭广众下争执,言语还如此过激可见那些说她小产后性情大变的话也并非捕风捉影。”他微顿了顿,低声道,“赵氏经历丧子之痛,言行失常兴许只是太过痛心所致其实也可以理解。”
杜容芷抿了抿唇。
她当然明白宋子循的意思。
当年那个孩子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胎死腹中,她尚且难过得痛不欲生,并因此患上癔症如今赵氏这胎都已经八个月,眼瞅着就要落地却这么生生没了,可不就如拿刀子剜她的心一般
至于她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对于一个伤心欲绝的母亲来说,似乎又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了。
杜容芷轻轻叹了口气,“真是作孽”就低着头不再言语。
宋子循见她情绪有些低落,就道,“兴许这就是那孩子的命若不是老四当初偏宠铃铛,就不会引赵氏生嫉以赵氏的性情手段,若肯徐徐图之,未必就不能笼络住老四的心,可她却偏偏选了个最笨的法子,把铃铛逼得走投无路,最后宁可拼个鱼死网破。”他抱住杜容芷,“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旁人亦是无可奈何。”
杜容芷默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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