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的窸窣声一顿,就见宋子循衣衫凌乱地从后头走出来。
他略带慌乱地走上前,“父亲母”
宋晋泽看着他嘴上还没来得及擦去的胭脂印子,只觉得一口老血涌上来,当即想也没想,抬手就是一巴掌,“孽畜,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
宋子循的脸猛地被打偏到一边,白净的脸上登时出现个鲜红的五指印。
宋子循只觉得半边儿火辣辣的,一时也呆住了,“父亲”他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怔怔嚅了嚅嘴,“父亲何出此言,儿子方才只是在此小憩”
“小憩?”宋晋泽怒极反笑,“好好好!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说罢冲小厮大骂,“你们一个个在那儿挺尸干什么?!还不把他嘴堵了直接打死!”
几个小厮也知宋晋泽已动了真怒,哪里敢违,上前就要将宋子循按住。
沈氏见状不禁气得垂泪,“哥儿快住嘴吧!你做那些丑事我跟你父亲都知晓了你不赶紧磕头谢罪,求你父亲宽宥,还在这儿胡搅蛮缠,信口扯谎当真是要气死我跟你父亲么?!”
宋子循目瞪口呆,一张俊脸瞬时长得通红,“父亲!”他连忙辩解道,“儿子方才真的只是在此小憩,是她忽然找来,儿子一时情难自已,这才”
“好个没担当没人伦的畜牲!都这时候了还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宋晋泽怒不可遏,“你且放心,你跟那娼妇我一个都饶不了!”又指着沈氏身后两个婆子骂道,“蠢货,还不赶紧去把那贱人给我拖出来!”
两个人赶紧唯唯诺诺应了声是,朝屏风后走去。
沈氏看得一脸不忍,含泪哭劝,“老爷息怒!”她抹着泪哭道,“您又不是不知道大哥儿素来最是洁身自好此事定是那贱人故意挑唆,哥儿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老爷不看别的,好在念在苏姐姐的份上就饶了他这一回吧!”又朝宋子循哭骂道,“你这孩子怎地如此糊涂,府里头这么些个女人,你想要谁不行偏要去招惹她!她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你的亲弟弟啊!”
一席话说得宋晋泽不禁想起阮氏腹中好容易得来的老来子,越发气得眼都红了,指着沈氏鼻子恨道,“纵子如杀子!就是你们这些人成日惯着他,才把这畜牲纵得如此无法无天,罔顾人伦!今日他敢在家里干下这等天理难容的勾当,焉知他日后就不会杀父弑君?难道真要等到了那个时候,你再哭天抢地追悔莫及吗?!”
沈氏嘴唇抖了几抖,终是掩面长泣一声,“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也不再劝,只在旁边啜泣抹泪。
宋子循跪在地上冷眼旁观,等沈氏的戏唱完了才抬起头,一头雾水问,“父亲母亲在说什么?什么弟弟”他声音一顿,忽然满是错愕地看向宋晋泽,“难不成,难不成父亲以为”
他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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