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个时候,锦衣卫指挥使的名头,还有张明伟在处理难民时候的强硬,已经影响到他们了。
想想看,那人可是连买难民的京师权贵,都会毫不犹豫地得罪,就更不用说,他们区区县衙的人了。而且那个时候他还不是锦衣卫指挥使,就已经这么横了。要是惹得他不高兴了,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事情!
人啊,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在没有面对的时候,往往会侃侃而谈,好像一切云淡风轻,大局在握的样子。可一旦事情出乎意料,事到临头之时,就又全然没有了想象中的淡定从容,有点不知所措了。
这不,就连典史也不肯去惹锦衣卫指挥使,凭什么让他去给锦衣卫指挥使吃闭门羹?
然而,还没等他找借口溜的时候,就看到城门方向,有一队骑兵已经疾驰过来了。顿时,他就傻眼了,这下好了,都不用找借口了。
房山县令前脚刚回到县衙时,后脚骑兵就到了。
立刻,这支勇卫营骑兵就控制了整个县衙。在队伍中的几名锦衣卫校尉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县令给拿下了。
“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是堂堂朝廷任命的房山县令,你们……”
“抓得就是你,再敢聒噪,赏你耳刮子信不信?”
这一下,房山县令再不敢说话,惹火了锦衣卫,不要说耳刮子了,更难堪的事情说不定都能做出来!
此时的他,在见到来势汹汹的锦衣卫之后,终于想起了虽然崇祯朝的锦衣卫没什么名声,可以前的时候,锦衣卫那是有凶名的!忽然之间,他有点后悔了,为什么是自己出这个头呢!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张明伟才到了房山县。
城门口这里,被锦衣卫和勇卫营骑军看押着的一大堆人,都在这里等着。此时的他们,全然没有了之前宴席议事时候的意气风发,一个个垂着头,露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先期到了的勇卫营骑军将领上前,禀告了他们到达时候的情况。
张明伟听了,冷笑一声道:“勇卫营将士持我的手令,你们也敢关门无视,真是好大的胆子?”
亏了城里头已经先派了锦衣卫过来,及时拦住了试图关门的守城兵卒。
“大人明鉴,如今城外流贼肆虐,下官是怕有流贼冒充!”房山县令战战兢兢地试图解释道。
张明伟听到,横了他一眼,冷声道:“眼瞎了么?这是第几次了?”
他这话,说得县令一愣,第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