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曾经,听过一个词,叫奴性。
她也曾经说过楚源和楚简两个人,是有奴性的。
这种道理,就像是训练狗。
你告诉狗应该在哪里上厕所。
狗上对了厕所,就给肉吃,狗上错了地方,就一顿打。
久而久之,狗就知道了在哪里上厕所,即便不给肉,也知道去哪里上厕所。
项上聿厉害就在这里,他似乎知道一切。
她撒谎,或者不说,他都知道,那久而久之,她会对他只讲真话,当这种奴性培养出来是很可怕的东西。
她对他,就是剩下了屈服。
她也认真想过,她和项上聿之间的相处模式要改,相互防备,相互厌恶,相互憎恨,相互伤害和斗争,对她来说一点都没有好处,活得太累,也太容易身心疲惫。
目前为止,项上聿还不是她的头号敌人。
小不忍则乱大谋,改变一下,或许会有不同。
她看向了项上聿,“你也在ahaba住下来了吗?”
“不然你以为呢?”项上聿凉飕飕地说道。
“是我搬去你那里住,还是你搬来我那里住?”穆婉问道。
项上聿顿了顿,眯起了眼睛,“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想睡一起,就算了。”穆婉说道,再次看向窗外。
项上聿摆过她的脸,让她面对着他,“我是套房,你那房间太小了,你搬过来。”
她就知道,他连她住哪间房间都清楚,即便她不邀请他,他也会来,不如先发制人,给自己留点喘息的余地,“那你帮我搬行李。”
“楚简应该早就把你的行李搬到我房间了,你的房间我让楚简住了。”
穆婉“……”
一千头草泥马吐着舌头从她心里经过。
他还不是偷偷摸摸地来她房间的事情,而是,早就帮她安排了去处。
她心里不爽。
“你这是什么表情?”项上聿耷拉着眼眸锁着她。
“你把我的脸捏的很疼。”
“脸上肉都没有,跟白骨精差不多了。”项上聿数落道,松开手,“一会多吃点,你还是胖一点好看。”
穆婉揉着脸,“你为什么不多吃一点,你也胖一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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