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很快就会回本赚大发的。”
“小姐,我还有个疑问需要小姐解答一下,无论是郁金香也好,还是樱花树也好,小姐是怎么了解的那么清楚的?为何对这些植物的花期、特性如此的熟悉?郁金香可是我前些天才听花会会长提,几天才和会长商定好的,樱花树可是半点都没听过,就不知道小姐的消息从哪里来的如此灵通?”张管事满腹疑问,实在忍不住就直接问了出来。
高夕又一时有点语塞,该怎么回答呢?总不能直接说上一世她看到这些花和这些树极其漂亮,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吧?应该说引无数贵人竞出高价,高夕又眼前仿佛看见了许多钱在自己的眼前飘啊飘,如果不抓住机会实在是对不起自己重生的机会,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桶金,那个帝王绿镯子拿不出来,都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
她尴尬地笑笑掩饰着内心的心虚,用手摸了摸耳垂,又摸了摸鼻子,才缓缓地说,“我前些天在娘亲的书柜收拾书本,发现了一本很古老的书,有好多年的历史了,看起来就像孤本,是一本番国游记,里面记载了一些番国的风土人情,还有一些比较有特点的植物动物,写书的人表达了对这种花和这种树的热爱之情,描写的很美好,这华丽的词语让我印象深刻,一下就记住了。刚好会长就提到郁金香,那我就发现会长说的和游记里描述的一模一样,那我就知道这本游记可不是胡诌的,是一本纪实游记。娘的书柜可真是个宝藏,书里自有黄金屋可不就是这么来的么?另外书里还提到番国有一种花树,在寺院里大量种植着樱花树,每每到了春天,树叶和花朵一起开,主要有粉红和白色两种颜色,花型比较大,满树满树的开,只要树多一字排开,这个场面就很壮观很漂亮。所以我一直很期望有一天能够把这种树种在我的院子里,我想母亲假如还在,她一定也会喜欢在樱树底下散步看书,惬意无比。”
高夕又想象这母亲在这樱花树下情景,泪水止不止地往外流,我的母亲呵,这迷人的景色我不能与你共赏,再没有机会了。好人命不长,坏人却还在逍遥自在。她不会让她们得意太久的,擦干了眼泪。
高夕又挑了挑眉毛,有点小奸商的味道这里,“你再驱马车一趟去找会长,本来说最好让你休息一下再过去,但这事不能拖,唯恐生变,越早谈妥我就越早安心,谈妥了樱花树,那其他一切都可以慢慢来,有条不紊慢慢进行了。假如樱花树谈不下来,那做成之后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远远达不到我要的效果。等樱花树落实移植过来后,之前我们的计划好的,还可以再进行布局和修改,前面想的东西可能不一定搭配的很好,先把这些花树都准备好,到时候布置的时候可以再具体做出调整。”
“这样吧,张叔,你让优优给你驾车,你们现在就出发过去谈妥樱花运送过来的事,我暂时就不出面,以这种肥胖的形象出现,实在是不大妥当,等我减肥成功了,我想去哪就去哪,就不用畏手畏脚了,羞于见人了。”
张管事觉得高夕又说的很有道理,这些事情就由他出面就好,毕竟以肥胖的形象出现太多在公众面前对高夕又来说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流言蜚语会变多。
高夕又又拿了另外五千两给张管事去下定金,这么遥远的路途,这么费劲的运送,不是区区一点小钱做定金,商家就愿意去做的,肯定要下足血本。
崔优优驾着马车,把张管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