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志勋仍是抱着高夕又,他早已把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生怕这么古怪的夜,让这个孩子受凉。
这时,他从外套的内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摸出了一枚残缺了一个角的勋功章。
这颗勋功章虽然缺了一个角,却被人擦得干净而又闪亮,好像从夜空中掉落下来的星星,闪烁着正义的金光。
胡高源此时再也忍受不住了,连忙跳了几步,伸手摸了摸这枚勋功章,喜形于色的说:“这是勋功章!英雄才配拥有这玩意儿。”
袁志勋对胡高源微微一笑:“是的,小…”他本想叫胡高源‘小伙子’或‘小朋友’。可想到他对付犬尸时的场景时,又想改口叫他‘小师父’。
可人家明明不是捉鬼的和尚呀,于是便说:“小英雄,你说的很对,这勋功章是英雄才配拥有的,可它不是玩意儿,它是对英雄至高无上的荣誉和致敬!”
胡高源显然是被袁志勋这一声‘小英雄’冲昏了头脑,他得意洋洋的站起身子,挺直腰板,双手叉腰,一副横刀立马,舍我其谁的架势。
姑妈想找个洞。
哪怕蚂蚁洞也好呀!她立马能钻进去。
可惜,因为下雨,蚂蚁们早就封洞搬家了。
袁志勋眼望着手中的勋功章,拇指轻轻的在上面摩擦着,摩擦着。
勋公章里不会住着灯神、章神或什么一擦拭就能实现你愿望的精灵,勋功章里却有一个关于男人诺言的故事……
“这枚勋功章本来是我的老班长的,他姓郝,名叫郝铁义。”袁志勋缓缓地说。
“我从军队退役后,由于成绩优异,如愿考到了特警队工作,被分到反黑扫毒组。就在这里,我有幸遇到了我的郝班长。”
“郝班长他果断干练,遇事冷静,一身的正气。每次执行任务他都冲在战斗的第一线,对待敌人他如同下山的猛虎,可对我们队员,对人民,他却像一个慈善的大哥。”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要冰冷的床沿~”胡高源自行配乐木耽搁。
“胡高源!”姑妈再也忍不住了,脸色发青。
配乐哑然而止。
袁志勋到没有介意,只是笑了笑说:“孩子,我的老班长郝铁义可不是歌里面唱的什么黑社会的大哥,他是我们的好大哥。我们无论在工作或生活上,有了什么困难,他都会尽其所能去帮助我们,所以我们队员对他都极是尊重和爱戴。”
“有一天,在警务更装室里,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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