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张桌子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两个唱歌的女人。

看到余则成进来，雅德利朝余则成招招手。

余则成在雅德利对面坐下。

雅德利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用英语说：“余，你猜一猜这一对女人是什么关系？”

余则成这才扭过头去看看那两个女人；一个年龄大点的，大约三十岁出头；一个年龄小点的，大约十八九岁。不过，让他印象深刻的是这个年龄小的女人长得有些高，至少有一米六八以上。脸盘有点大，长得比较圆润。不像是一个贫困的卖唱女孩。

那个年龄大点的，个子比较矮，低于一米六；大约只有一米五七左右。

余则成看不出俩人之间的关系！既不像是母女，也不像是姐妹。他摇了摇头。

雅德利像是揭示了新大陆一般露出笑容，然后说：“她俩是一对母女！”

余则成还真的没想到。不过，他细想一下也就释然了！在民国，十六七岁生孩子是很正常的。如果这个女孩十八岁，她母亲三十四五岁，要是再长年轻一点，看起来像是三十出头也无不可。他朝雅德利点头笑了笑，然后说：“你喜欢她俩唱歌？”

雅德利露出狡黠的笑容，说：“余，这两个人，让你选择一个，你会选哪一个？”

原来是叫自己来跟他分享的！余则成知道在历史上，雅德利曾经干过类似的事。一个被大财主抛弃了的正妻带着一个女儿和大财主的小妾。雅德利跟她们三人搭上线了，他最后将三个女人都就地正法了。那个正妻也只有三十岁出头，跟这个女人年龄相仿。那个女儿也只有十六七岁，小妾刚刚二十出头。

余则成笑着摆摆手，说：“我知道你两个都喜欢，所以，君子不夺人所爱！”

雅德利伸出食指摇了摇，用英语说：“君子不吃独食！你是我最好的中国朋友，我当然要跟你分享！”

这两个女人唱的是京剧，不过，余则成听得出来，唱的很一般，那个“母亲”甚至可以说唱的很差，别别扭扭的。她也只能糊弄糊弄洋鬼子。

余则成知道雅德利喜欢那个少女。洋鬼子对中国女人，一般都喜欢腰粗腿壮、脸盘大的。至于黄种人的美丑，他们似乎分辨不出来。但是，那个年龄大的，他又不喜欢，便说：“不！我现在负担比较重！在外面还是少吃野味。”

雅德利听了之后，哈哈大笑！他脸上带着银笑，说：“那我就照单全收了啊！”

余则成也跟着大笑！他说：“只要顾问开心就好！”

随后，余则成一直陪着他们三人去了酒店，看到附近没有什么问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