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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调皮地笑了笑,说:“算了,我看到你是个老实人,也不逗你了。我姓郑。不过呢,你要是想泡我,恐怕还不行!呵呵……呵呵!”
说完,她转身就飘然离开了。
“姓郑?”余则成立刻便想起来了!“郑平如!”他猛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想起来了,自己之所以没有将她和照片对应上,是照片的女孩眉目中有一丝忧愁。而眼前这个郑平如确是非常阳光灿烂的!
“该死!”余则成骂了自己一句!既然这个女孩是个民国名人,就不应该将这件衣裙交给她,如果她下次来取的话,自己还可以再见她一面。也许能想办法增强彼此的信任,这对于今后救出她大有裨益。
“说谁呢?”余金凤几乎是跟郑平如前后脚走了进来。她问道:“刚才走进来的这个女孩是谁呀?看得出来,她怎么那么高兴啊?”
余则成知道余金凤在社会上的经历复杂一些,她又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她将全部身心都扑在自己身上,心胸也就没有那么宽广了。他必须安慰她,否则,长久下去,她心理就会出问题。他笑着说:“是一个来买裙子的顾客。她死缠着要买这一件裙子。我没有办法,只好卖给她,等于是她赢了。”
余金凤看了看余则成的目光,确认他没有说假话,这才稍稍放心了一点。她看着看个空空的模特儿,说:“那怎么办?那件衣服明天有人要来拿啊!”
“我今晚加个班吧!”余则成故意装着像是须臾离不开余金凤一般,说:“那今晚,你可要在这里陪我啊!”
余金凤果然开心了很多!她说:“那我去买一张床放在里面吧!”
余则成早就想买一张床放在里面了。今后跟吴忆梅相见时不能总是用毛料铺在地上吧?可是他一直没有找到借口。他说:“那好啊!你跟千滚俩去选一张床吧,不要太宽了的。”
余金凤满脸羞红地说:“那……睡着不挤着你了吗?”
余则成脸上露出银笑,说:“挤不着我,就是容易压着我。”
因为余金凤经常撒娇要睡在他身上,所以,他才这么调笑地说。
余金凤连忙回头看看周围,看到没有人,才稍稍放心了一点。她娇羞地上前在余则成胸前打了一锤,说:“不准说!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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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则成这十几天卖的裙子加收取订单的定金,一共超过万块银元。每天六条衣裙,每条裙子售价在七十块大洋左右。收取百分之三十的定金。每条裙子收取二十块大洋。这样,每天都要收取一百二十块大洋,一共收了七十多天的订单。
余则成很感慨!这在上海挣钱也太容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