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位。”
李秀琴说:“那等你身体好点了,就叫一辆黄包车直接回家。”
“嗯!真是太感谢大姐了。”
看到这位大姐出去了。郑少华重重地躺在了床上。一天来的一幕幕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那天中午,家里来了一个问路的女人。这女人二十五六岁,长相很喜俏。郑少华就少了一些警惕。
在那女人走到她背后时,突然勒住她的脖子,用一块纱布蒙住了她的口鼻。一股刺鼻的味道袭来。她知道事情不好,便伸脚将客厅的一把椅子踢到了。
等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被关押在一间小黑屋里。
外面有两个看守在聊天:
“徐金根这个汉奸,不知道会不会上钩啊?”
“上不上钩,这次他都会死!我们地下党组织搞锄奸,什么时候失过手?再说,他老婆失踪了,他一定乱了方寸。正是我们下手的机会。”
“可惜了啊!这么清秀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嫁给一个汉奸呢?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现在啊!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满大街都是。”
……
‘地下党组织?我是被工产党绑架了?然后地下党还要去锄奸徐金根?这不是笑话吗?要是说军统来刺杀,还有可能。因为除了老大之外,军统还有机构。这肯定是敌人的阴谋!’
随后,“工产党地下组织”的人开始审讯郑少华。
郑少华死活咬住自己是一个普通的渔妇。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在干什么。
对方问道:“你男人跟我们这边可有什么联系?包括军统、中统。如果能有联系,你告诉我们,免得我们杀错了人。”
‘你哄三岁小孩呢!我就是工产党地下组织成员,你还能诈我?’郑少华说:“我根本不知道。我就是一个家庭妇女,最近才嫁过来。我男人是我远房的表哥。”
就这样,郑少华被审问了一天一夜,没有让她休息。
在上午,她实在是吃不消了,便睡着了。随后,被人打了一针,用黄包车拉到李秀琴的后门口放下了。
想到这里,郑少华渐渐明白了,徐金根一定是受到敌人怀疑了!所以才会采取这种办法试探自己。自己得赶紧回去跟徐金根打个招呼,一天一夜没有见到自己了,他一定是着急了。别为了寻找自己出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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