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声大叫,“你们无权处罚我,我要见太后,我们去太后面前……”
“太后何时管理朝中之事了?”刘封一声断喝,吓得吴厚再次噤声.
刘封转头问陈楚道,“吴厚污蔑白毦兵,心怀叵测,该当何罪?”
陈楚一怔,正准备提醒刘封要小心,要是在这里杀了吴厚,恐怕还是免不了一场厮杀,忽然看到刘封锐利的目光,不自觉地说了两个字:“当斩!”
“慢!”
陈楚话音才落,守军中便传出一个略带嘶哑的声音。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那个方向,守军们自发地让开一条路,人群涌动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缓步走了出来,虽然骨瘦如柴,但还是能看出他身形十分高大。
“啊?父亲,你,你怎么……”
吴厚一阵错愕,想不到吴班竟会出现,继而又大叫起来:“父亲救我,父亲快救我,他们,他们……”
然而在下一刻,却见吴班在吴忠的搀扶之下,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口中喊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看到这一幕,吴厚嘴巴半张,如同呆滞,如果陈楚刚才所说,他心中还有怀疑,但吴班这番动作,却无意证实了陈楚之言,所有的守军也都一阵后怕。
场中一片静默,只有夜风呼啸的声音,火把燃烧着,松油发出噼啪的声音,忽然一股恶臭味弥漫开来,随风溢散。
噗通一声,吴厚再也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双目失神,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念叨些什么,竟被吓得失禁了。
陈楚皱了皱眉头,快速地跑过去将吴班搀扶起来:“吴将军快快请起,才半年不见,为何会如此模样?”
看到吴班的样子,陈楚也是大吃一惊,他先前在江陵也见过吴班,还精神抖擞,刚才如果不是吴厚喊父亲,他甚至都没有认出来。
刘封和李慕都掩着鼻子向后退去,李强神色古怪地站起来,走到自己部曲前面重新跪下,场地中只剩下失神落魄的吴厚和黄彦的尸体。
“冤孽呀,冤孽!”吴班在陈楚的搀扶下站起来,指点着吴厚,却是半天说不话来。
“都起来吧!”陈楚将牛尾小心收好,扶着吴班说道,“风大寒冷,将军病体深重,还是先回府吧!”
“孽畜,孽畜,真是丢尽了吴家的颜面!”吴班看了一眼吴厚,摇摇头,指着先前那两名将领和吴厚,吩咐道,“将他几人都抓起来,关进大牢。”
陈楚临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