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正所谓人言可畏,即便是九卿之职,我也无意为之,还不如离开邺城,为一郡
之守,倒也安然!”何晏看了夏侯楙一眼,对他经历的那些事情,自然心知肚明,尤其是夏侯楙和清河公主、两兄弟形同陌路,甚至视若仇敌,要是留在邺城,难免还会碰面,多少不便,夏
侯楙的想法,何晏倒是能够理解。
尤其是近一月来,何晏隐约听说大将军和清河公主私下来往密切,这可不是什么光彩之事,若是让夏侯楙发现,闹将起来,魏国上下的颜面可就丢光了。心念电转,何晏马上想着各州郡的空缺,如今并州面临鲜卑压境,各部兵马严阵以待,幽州和冀州都十分平稳,并无人事调动,唯有中原的豫州和兖州,大量征用文武,
以防蜀军,就是不知道夏侯楙愿不愿意去。
想到此处,便试探问道:“如今中原战事正紧,正是用人之际,夏侯霸为大都督”
“何尚书!”夏侯楙面色不虞,打断了何晏,苦笑道,“吾先前便拜于蜀军之手,若再让我去兖、豫二州,且不论以后胜负如何,莫不是还要叫天下人先耻笑一番?”何晏没想到夏侯楙反应如此激烈,只好赔笑道:“吾并无此意,将军不愿去中原,倒也有理,先前将军为大都督,统御夏侯霸,若是去了又要听他调度,是我思虑不周了,
这个”
皇宫之中,夏侯楙无意留任,何晏也觉得不该将夏侯楙留在宫中,但外放州郡,一时间还真没有什么空缺,到让他为难起来。见何晏一筹莫展,夏侯楙却心中暗喜,外面各处都没有空缺,他才好从容行事,刚才一番试探,就是怕将他调到幽州或者冀州去,那可就麻烦了,现在看来,正是将青州
刺史成济拉下马的时候了。
“尚书大人也无需忧虑,我只是随便一问,至今还不知道圣意如何裁决,若是真能有幸起用,那时候一切遵从圣旨便是。”
“将军顾全大局,为公舍私,实在令人敬佩!”何晏见夏侯楙忧心忡忡,安慰道,“将军尽管放心,这几日我自会派人再到各州郡核查,若有什么空缺,定先为将军安排!”
“如此便有劳大人费心了!”夏侯楙点点头,叹道,“多年征战,我也有些疲惫,若能远离战火,静养一阵最好。”何晏以为夏侯楙这是惧怕再带兵打仗,想要谋个闲职,又能掌握实权,会心一笑:“此事我自有分寸,将军为我费心找到三十六水法,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我何晏绝非寡恩
之人。”
“不不不,我此来并非此意,”夏侯楙连连摆手,正待解释,何晏却拦住了他。
命人摆酒设宴,同时还为准备了一副五石散与他共同享用,这可是何晏府中最高的待客之礼,就是夏侯玄来到府中,也休想免费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