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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唐林一瞪眼,他也知道张伯乐最爱良驹,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好……”
转头对熊山吩咐道:“带兄弟们去检查一下,轻伤的战马带回来医治,重伤的宰了,和那些死的一并带回山寨,今晚吃马肉大餐,为兄弟们压惊。”
张伯乐听得浑身一颤,怒道:“唐林,你,你好狠的心!”
唐林冷声道:“张皇帝,如果不是你刚才犹豫,许多兄弟都不会死,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难道马命比山寨兄弟们的命还重要?”
“哈哈哈——”张伯乐忽然仰天厉笑,瞪着唐林,“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慕紫衣神君之名而来,不料未见其人,反倒碰到你这反复小人,看来抱犊寨也不过是浪得虚名而已。”
“嘿嘿嘿,张伯乐,不要以为你能控制几匹马就能为所欲为!”唐林也是怒极反笑,冷声道,“你以为家父随随便便就把山寨交给我打点了?你可知道这几年抱犊寨发展如此迅速,都是我的功劳?若果不是我将抱犊寨实力壮大一倍,家父会放心远走西域?”
“你?”张伯乐一惊,怀疑地看着唐林,根据他这一段时间的了解来看,唐林是个难成大事之人,但如果真如他所言,难道此人深藏不露,“哼,紫衣神君不在,由着你在这里信口开河。”
“信与不信,并不重要!”唐林淡然一笑,翻身上马,“张皇兄如果看不上抱犊寨,就请另谋高就吧!”
“好你个唐林!”张伯乐脸色一黑,怒声道,“老子早就不想留在抱犊寨了!但在此之前,还请少寨主把我那一千匹战马归还,还有,那些关押的官兵,一并放了。”
“嘿嘿,张伯乐,你倒是打的好算盘呐!”唐林在马上斜睥着张伯乐,冷笑道,“你打算用这些俘虏和军马去向朝廷邀功,换取一官半职,将来好报复我抱犊寨?”
“小人之心!”张伯乐怒道,“我若是想投靠朝廷,早去了长安侠义堂,又何必受你这黄口小儿之气?”
“哈哈哈,只怕你是没有收到大汉朝廷的江湖令吧?”唐林不屑地看着张伯乐,“堂堂西域马皇,只可惜不被朝廷认可呀!我这里倒是有一枚江湖令,送与你如何?”
“唐林,休要欺人太甚!”张伯乐气得浑身颤抖,强压着怒气,喝问道,“人和马,你到底放不放?”
“真是不凑巧啊!”唐林用手顺着马鞭上的绒毛,缓缓说道,“在下也正和张皇兄有同样的想法,我也正想把这些军马和官兵送给朝廷去邀功,为抱犊寨换来安宁。”
“你……”
“唉呀,西域马皇张伯乐落魄流浪,来到中原之后,在渭水私自劫了军马,到抱犊寨邀功,想换个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