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微微一笑,起身从书架上取下两个青铜古尊,这一尊就有半碗酒,足足三四两,摆放在桌子上。
此时诸葛果几人也都回到客厅,赵妪已经困乏谁去,黄月英也要教导诸葛瞻读书,诸葛果抱着张苞的儿子,拉着关凤和马瑶雪要去叙叙家常。
马瑶雪还挂念着宝贝儿子的名字,不肯离开客厅,无奈之下,只好刘封和张苞在书案边上对饮,她们几人则坐在沙发里闲谈,这时候话题最多的,莫过于育儿经了。
“嘿,好酒!”才打开泥封,张苞便忍不住惊叫起来,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瞬间便充斥在房间之内。
不等刘封动手,张苞站起身来先倒满了两杯,用手指蘸着桌上洒落的酒水舔了一下,眼睛顿时发出了光芒。
“来吧,试试你的酒力!”刘封举起酒杯,知道张苞已经急不可耐,也不和他客套。
一杯酒一饮而尽,张苞张着嘴一个劲地呵气,这可是刘封让费祎改造酿酒之法以后重新酿制的麦酒,比这个时代喝的那种酒烈了许多,度数高出整整一倍来,虽然还不如后世的白酒,但至少也有三十度以上了。
第一次喝到这种酒,张苞顿时脸上放光,脸色发红,惊咦一声,自顾自地又倒了两杯喝下,打了个酒嗝,怔怔地望着酒坛。
刘封知道张苞已经区分出不同来了,自己酒杯中才喝了一半,略感满意,笑问道:“这酒如何?”
“好酒,果真好酒!”张苞死死盯着酒坛子,“大哥,这酒还有吗?”
“暂时就这一坛,但年关之后,你喝多少,我就有多少!”
“真的?”
“当然是真了!”
“哈哈哈,好!”张苞闻言大喜,再为自己倒满一杯,“那我就放心喝了。”
本来还想和张苞叙叙旧,没想到这家伙见了好酒,根本不和他说话,自顾自地边喝边品,转眼功夫便将多半坛就喝光了。
这酒后劲极大,此时的张苞已经有些醉意微醺,手臂有些摇晃,舌根发硬,刘封见马瑶雪频频看过来,知道时机也差不多了。
按住张苞的酒杯,笑道:“继业,你喜得贵子,大哥还未来得及庆贺,这坛酒,就权当一番心意。”
张苞舔舔嘴唇,笑道:“嘿嘿,好,大哥,我,我很满意。”
刘封问道:“却不知贤侄如何称呼。”
“张佳!”张苞抓着酒杯,面现得色,“万事俱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