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怒喝道,“尔好大胆,敢囚禁朝廷命官,你究竟是何人?”
“嘿嘿,我么?”
老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诡笑道,“小子,你可听好了,某便是大汉骠骑将军魏延,魏—文—长——”“魏,魏——魏魏魏……”步协指着魏延的手颤抖着,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
“喂什么喂?”
魏延皱眉,佯怒道,“某叫魏文长,小子如此无礼,步骘堂堂江东名士,难道不曾教你敬老礼节么?”
“啊——呃……”步协此刻脑海中乱成一团麻,连日来的变化,已经让他心力交瘁,忽然又在庐江遇到魏延,只觉得脑仁一阵阵发疼,眼前不断发黑,竟自昏厥过去。
魏延无奈地翻了翻眼皮,有些无趣:“嘿,人言杜子山喜怒不形於声色,这小子不如其父十分之一呐!”
魏昌双手托着步协,嘴里嘟囔道:“父亲,都是你威名太甚,看把人家孩子给吓得。”
“废话,老子的赫赫威名可都是真刀真枪拼来的,”魏延抚须大笑,微侧着脑袋叹道:“那绿林中人常说:人的名,树的影,大概便是如此吧!”
“唉,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和父亲一般,提起名号就能把人给吓晕呢?”
魏荣咂咂嘴,上前掐住步协的人中,现在可不是他该昏迷的时候。
“难喽,”魏昌撇嘴摇头道,“所谓时势造英雄,我们生的不是时候……唉吆喂——”魏昌话未说完,就被魏延敲了个爆栗,笑骂道:“你小子不成器,还怪生不逢时?
以后你们两个可要好好表现,好好学本事,别到时候被抓了,像这般被人笑话,丢我魏某人的脸……”说了一半,魏延又觉得有些不妥,吐了两头唾沫:“呸呸呸,看我这说的什么话,都被你们两个孽畜给气糊涂了。”
步协刚醒转过来,魏昌就松手将他放开,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魏昌揉着自己的脑袋嘀咕道:“这小子被抓,关我何事?”
怪其害自己挨揍。
魏荣被骂得不敢吭声,眼珠子一转说道:“父亲,你可听过麒麟王语中关于人伦的一句话?”
听到刘封,魏延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子益又说了什么?”
魏荣先退开两步,故作委屈地低头说道:“殿下说:骂自己的儿子为畜生,从伦理角度来讲,对长辈更为不利。”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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