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向张休介绍薛河,原来这薛河竟是司马家的一名家臣,原本是司马师的亲卫。
薛河字定关,年轻时以骁勇著称,精通骑射,时常结交游侠,兄长担心其为家中引来祸事,几次责骂,薛河便与兄长分家,另寻去处,到河内投靠了司马家族。
司马师重病而死,薛河远赴辽东向司马懿报信,一路保护司马懿回到河北,司马懿见他见识不凡,武艺高强,便派他到军中跟随州泰历练。
几人重新见礼之后,州泰问张休道:“那张苞与其父性情相近,皆是有勇无谋之辈,依将军估计,此次前来的汉军战力如何?”
张休答道:“汉军自诸葛亮及刘封不断改制以来,素来治军有方,张苞所领突陈兵为西凉铁骑,身经百战并非浪得虚名。
张苞虽然刚勇有余而智略不足,但那杜预人称杜武库,深通谋略,此番二人统兵,一文一武,相得益彰,汉军又借连胜之势,战力恐怕要强于我军。”
那薛河在一旁撇撇嘴,冷声道:“张将军这是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
张苞虽猛,不过匹夫之勇,他若敢来,我自能挡之!至于那杜预么,不过徒有虚名罢了,大概只会纸上谈兵而已!”
贾充见薛河说话太过狂傲,赶忙拦住他道:“定关新来军中,不知军阵兵法之妙,此言有失偏颇,那杜元凯自幼熟读兵书,又常随刘封左右,不容小觑,兵法有云:骄则轻敌,轻敌则败。
何况如今汉军势大,我们还需谨慎部署才是。”
薛河闻言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哼,虽然不满,却并未再多说什么,他对张休可以质疑反驳,但贾充却是有真才实学的,又是世家之后,不能轻易得罪。
州泰扫视三人,眉毛一挑,缓缓说道:“三位之言各自有理,这一切都在太尉预料之中,不过方才公闾所言骄兵必败,倒是要应在那张苞身上了。”
贾充扭头问道:“哦?
不知太尉有何妙计?”
“汉军此番取中原、侵河内,攻我不备,当真势如破竹,所向披靡,”州泰一声长叹,却又说道:“但屡战屡胜,其心必骄,吾等若以弱示之,再绝地反击,必能一战而胜,鼓舞全军士气。”
薛河见有仗要打,又来了精神,起身抱拳道:“州将军,这头阵便交给我吧!”
“州将军……”张休也急得站了起来。
他丢失了汲县,正等着将功补过,眼看司马懿已经有了计策,作为朝歌的守将,这头功可不能让薛河给抢了去。
州泰却笑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