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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夏侯威的建议,夏侯霸也不会如此重视羊祜,两国交锋,军务繁忙,也懒得和他揪扯,毕竟羊祜虽有才学,但从未当过大官,也没有领兵经验,夏侯霸也并不十分看好此人。
但偏偏郭奕也认为羊祜之才还在他本人之上,言道能敌陆抗者,非羊祜莫属,这就让夏侯霸不得不重视了,关键现在羊祜的态度也让夏侯霸大为不满,羊祜屡次推脱,夏侯霸的脾气也上来了,便偏偏要逼他来军中。
见劝不住夏侯霸,夏侯威也无奈,只好说道:“我再让军师亲自写一封信,我二人联名,派人送去羊家,还望他能以大事为重。”
夏侯霸微哼一声,不再说话,夏侯威劝他暂时息怒,免得气大伤身,一旦夏侯霸病倒,整个徐州这一路兵马便彻底要溃散了。
“报——”夏侯威才走不久,夏侯霸稍微平复心绪,便见亲兵急匆匆走进来。
夏侯霸眉梢微微抖动:“何事?”
“报将军,夏侯釭将军刚刚出城去了,留下一封书信在此!”
夏侯霸眉头微蹙,拿过书信拆开来看,才看了两眼,便将书信扯碎大骂道:“无用之徒,通通都是无用之徒。”
夏侯威去而复返,和郭奕同来,未料夏侯霸再次咆哮如雷,赶忙进来问道:“大哥,又发生何事?”
夏侯霸咬牙道:“夏侯釭这混账,吃了一次败仗,便不堪其辱,留书辞行了。”
夏侯威摇头道:“唉,自从前日败阵归来,我便知他早有去意,算了,由他去吧。”
夏侯釭来军中,一心就是为了报仇,那一日阵前交战,还未碰到赵统,便被其副将所败,倍受打击,整日精神萎靡,实在叫人失望。
“将军,书信我们已托人送去,暂且不必挂怀此事!”
郭奕发觉夏侯霸近来愈发性情暴躁,知道他压力不小,但还是不得不汇报军情:“方才探马来报,陆抗分兵去汶水方向,大概是有意截断吾军粮道。”
夏侯霸吃了一惊,深吸一口气抛去琐碎之事,言道:“既如此,当速派兵去支援才是。”
郭奕却摇头道:“陆抗陈兵于天齐山,却不来攻城,是有意迫将军出兵也!汶水这一路兵马,便是引蛇出洞之饵,将军若派兵去,必经青峰岭,吾料此处必有埋伏。”
夏侯霸一怔:“这该如何是好?”
郭奕言道:“今吾粮道有巨洋水、汶水两处,汉军就算阻截汶水粮道,也可从巨洋水运粮,可暂时不必管他!而莒县有陈泰将军亲自镇守,施绩远道而来,又有峥嵘谷为屏障,急切难下,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