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名客人,顿时眉开眼笑,亲自带着一众士兵上楼。
那武将选了一间房,将盔甲兵器卸下,和两名副将坐定,其余的随从就在外面的大厅中坐下,店家去张罗酒菜。
“南城县令还没来么?”
那武将扭头看了一眼人头攒动的码头,伸手摸着嘴唇,手中传来一股淡淡的馨香,不自觉深吸一口气。
“来此之前已经派人去通禀,应该马上就到了!”
副将答应着,看着武将的面颊,“将军,刚才那女子,要不要……”“不必了!”
武将摆摆手,笑道,“她那手掌一半打在了头盔的护面上,所以我才问她疼不疼,谁知……竟还是个烈性女子,不知是何来历。”
副将言道:“稍后王县令来了,一问便知。”
“嗯!”
武将点点头,皱眉道,“本来算好今日粮草运到,我们便能出发,现在看来,又要耽搁一日了。”
副将言道:“这也是无奈之事,不过从南城县向东,便是水路,三日便能到,不会超过限期。”
正说着话,外面有人敲门,另一名副将去开门,见是一位四十上下的中年人,穿着浅蓝色儒衫,面容消瘦,留一撮山羊须,身后跟着两名随从。
那人抱拳道:“在下南城县令,听闻魏将军在此,特来拜见。”
“原来是王县令,请进!”
那将领站起来,将王县令进了房间,见礼之后,四人分宾主坐定。
王县令打量着武将,叹道:“久闻楚王大名,只恨未能一见,今日见小将军英武非凡,依稀能猜测楚王风采,三生有幸。”
“嗐,拍马屁的话少说点!”
那人一摆手,语气和神态与刘封颇为相似,“说说粮草几时能到吧!”
这武将正是魏延的次子魏荣,奉陆抗之命到泰山郡来运粮,按照约定日期赶到南城县来接应,未料粮车却晚了一日,又不愿进城去府衙,便干脆叫南城县令到酒楼来会面。
“天黑之前定能运到!”
王县令尴尬一笑,他毕竟先前是魏臣,多少有些担心,见魏荣并不严厉,放松了许多,“粮车在经过莲花山的时候出了些故障,故而耽搁了。”
“这也是无奈之事,只能再等一夜了,”魏荣无奈道,“粮车到了南城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