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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重大,徐军师和荀太守都不能定夺,又恐消息传递太慢,便用信鸽一早将消息送到陈留,马将军派人扮做鲜卑军趁乱混出城来报信。”
“轲比能请降?”
刘封闻言眉头微蹙,却没有太多的欣喜之色。
“正是!”
凌寒见刘封不喜反忧,疑惑道,“鲜卑军投降,为报司马懿背叛之仇,决心全力攻打魏军,如此好事,殿下有何忧虑?”
“此事于我军的确有百益而无一害,”刘封微微点头,却轻叹一声,“若如此简单,徐陵和荀方二人便可做主,为何又发来急报?”
“这……”凌寒一怔,“莫非还有什么隐情么?”
刘封迈步来到庭院,背着手仰望天空,遥视北方,缓缓道:“轲比能主动来降,但鲜卑军犯下种种恶行,就算本王能暂释前嫌,天下人是否会答应,那死去的数十万无辜百姓是否·能同意?
叫他们如何在九泉之下瞑目?”
“殿下——”凌寒大吃一惊,猛然明悟此事背后牵涉的累累血债,已经无法用两国相争的利益来平衡了。
“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今贼在眼前,岂能容他再杀我同族?”
刘封低下头,仿佛看到大地上流淌着的鲜血,眼神逐渐变得凌厉起来。
凌寒一阵愕然,想到此事牵涉极大,如果贸然答应,汉军便可能被天下人所骂,刘封也会遭受千夫所指,甚至留下千古骂名,与那司马父子同列一类,一世英名扫地。
愣了一阵之后凌寒已经明白刘封之意,抱拳道:“属下这就派人答复荀太守。”
刘封转过身来:“马上向河内送信,将鲜卑轰出营外,叫三军将士都知道此事。”
“遵命!”
“还有……”刘封忽然冷笑道,“顺便散步一条消息出来,就说琐奴一行携带一份十分神秘的卷轴向大汉求和。”
凌寒又一愣,忽然眼睛一亮:“殿下可是暗指藏宝图?
此消息一旦放出,那些绿林中人必定会去追杀鲜卑使者一行,叫他们有去无回。”
“不错,琐奴是轲比能的心腹,绝不能让其走漏。”
刘封双目微凛,琐奴这个混蛋也算是轲比能的狗头军师,这许多年来出了不少馊主意,该让他尝尝那些草莽豪杰的厉害了,交不出藏宝图,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