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过一过部落酋长的瘾。
城中诸事安排完毕,周处也带兵赶回城中,除了百骑长以上的鲜卑将领全被除掉之外,其余的降兵都交给猝跋韩,来到府衙交令。
听说秃发寿阗跳崖而死,倒也比想象中悲壮了许多,这老家伙一心想着图谋中原,结果却落了个家破人亡,血脉断绝,终究一无所有。
周处昨夜早早就去居庸关要道埋伏,并不知道刘封伤情是真是假,此时见他安然无恙,笑道:“大将军演技惊人,昨夜差点连我都骗过去。”
“你还说这个,”刘封摸了摸下巴,缓缓说道,“昨夜在帐中,就属你的哭声最难听,差点搞得我当场笑出来,不知道忍得我多辛苦。”
“嗷吼吼——”文鸯在一旁学着周处的干嚎。
众人闻言无不大笑,想起昨夜周处如老牛一般的嚎叫,忍俊不禁。
张权笑道:“我初时听周将军的假哭还甚为担心,怕被人听出破绽来,正自担心,后来不知为何突然声调又变了,反倒像是真的。”
周处闻言顿时眼睛一瞪,摸着愈发红艳的胡须转头看看四周:“不说这个我差点忘了,昨夜在中军帐中,是哪个混蛋掐我大腿来着?”
“哈哈哈——”众人闻言再次捧腹大笑,再想起周处后来突然变调的哀嚎声,想来那一把掐的应该不轻。
就在周处怒气哼哼寻找元凶的时候,童咏带着三名绿林中人走进大堂,见大家笑得东倒西歪,不由吃了一惊,几人相视苦笑,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想到威震天下的麒麟王会如此亲和?
刘封看到童咏进来,对寇威吩咐道:“稍后中午设宴庆功,你们各去准备一下吧!”
周处揪着文鸯的衣袖问他是不是凶手,文鸯摆着手不承认,两人拉拉扯扯走了出去,众将也都各自退散。
童咏抱拳道:“殿下能与属下文武水乳交融,着实御下有方,佩服佩服。”
刘封摇头而笑,问道:“二位小将军伤势如何?”
童咏言道:“已无大碍了,只是些皮肉之上,养个十天半月便可痊愈。”
刘封松了一口气,笑问道:“如今贼军已灭,不知小将军还愿从军否?”
童咏抚须沉吟片刻,洒然笑道:“犬子已然长大成人,经此一事,我料他必定成熟不少,如何抉择,还是由他自己定吧!”
刘封赞赏笑道:“童大侠见识果然不同,童攸聪明伶俐,无论在朝在野,必能成就一番大事。”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