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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
东川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慌乱,借着端酒的功夫掩饰过去,抱拳问道,“不知可曾审出些什么来?”
刘封微微摇头,叹道:“说起来,这母归吁也算有几分骨气,受了许多酷刑竟然只说了安末真达的名字,倒令人佩服!”
“他,他受了酷刑?”
东川王果然有些失态,忍不住问道,“他坚持了多久?”
刘封却未回答,转头看向班辞:“班将军,不如你来讲讲如何审问母归吁,叫大家也听听我们对付卖国之贼的手段。”
“遵命!”
班辞站起身来,环视众人,面带笑容,开口道,“母归吁勾结外贼,实乃且末之贼,当日在行营之中行刺末将不成,意图逃走,被末将斩断一条腿,才将其生擒!”
如此凶险之事,班辞却笑着讲出来,让所有人一阵头皮发麻,只听他继续说道:“将此贼抓捕伊循城之后,收入监牢之中审问,奈何他闭口不言,只好动用大刑……”“这第一,”班辞伸出一个那手指头,淡笑道,“先用钳子拔其指甲,从手指到脚趾,尽数拔掉——”众人听得浑身发愣,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脚指头也慢慢扣紧,却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第二!”
班辞的声音依旧很平静,伸出两个手指头,“扎竹签!将竹签插入十指之中……”“第三,”班辞的声音渐冷,“此贼对我等审问不置一词,大概是耳朵聋了,便将其双耳割下,再割手指、脚趾,一节一节取下来……”“嘶——”说到这里,大殿上一阵骚动,有人忍不住倒吸凉气,有些人坐立不稳,脸色苍白。
“最后看此人还不招,此时安末真达已经伏诛,便将他下半身埋入土中,从后颈处下刀,隔开一尺来长的口子,慢慢用刀分开皮肉,如蝴蝶展翅一般……”听到这里,所有人都不寒而栗,有的人哀呼一声竟被班辞的描述吓得昏厥过去,最后这残酷的剥皮之法听得人毛骨悚然。
就在此时,忽然仓啷一阵清脆悦耳的龙吟之声响起!桌案前一把长剑出鞘,寒气逼人,火光之下反照得坐席前一片亮白。
众人正被班辞所说的酷刑听得心惊肉跳,这一声剑鸣之声将席间的一些人吓得浑身一颤,忍不住惊叫出声。
抬头看到金雕将军托乎拉木满面怒容,杀气腾腾,仗剑直视班辞,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顿时又屏住了呼吸。
听到班辞竟然对母归吁用了如此狠辣的手段,托乎拉木不由得火往上撞,再也忍耐不住,猛然起身从腰中拔出了宝剑。
大殿中安静下来,还回荡着一阵若有若无的嗡嗡之声,班辞就在他对面站着,神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