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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鸯嗤地一声冷笑,反问道:“这把剑如何?”
班辞掏出丝巾擦着剑柄和手上的血迹,双目发光,点头赞道:“好剑!”
文鸯大笑道:“哈哈哈,这么说来,还不算吃亏。”
“今夜初次交割兵力,你们要小心巡守,”刘封对文鸯和班辞嘱咐一句,迈步向后宫走去:“我去看看老国王伤势如何了。”
文鸯问道:“要不要派人监视东川王和那个什么金鸡将军?”
刘封摆摆手道:“不必了,我自有主张。”
马哲失笑道:“明明是金雕将军,到你这里变成金鸡将军了。”
文鸯撇嘴道:“我看他就是个弱鸡而已。”
班辞大笑道:“终有一日,要将他的金雕变成沙雕。”
众人一齐大笑,边讨论城中布防之事,一起往宫外而去。
夜色渐深,且末的百姓们早早休息,躲在家中不敢出门,虽说汉军没有扰民,但毕竟刚刚换了守军,大家还是保持警惕和戒备。
除了皇宫被征用大半用作军事府之外,其余官员宅院暂且不做变动,百官回家之后各自收拾着贵重东西,随时准备搬离。
东川王府就在皇宫外对面的街道之上,东川王和金雕将军回到府中,两人又气又恨,一个暴躁如雷,一个脸色阴沉。
砰——哗啦啦——东川王进屋之后一脚把桌案踢翻,坐在椅子上双目寒光闪烁,咬牙切齿,吓得下人连大气也不敢出。
“殿下,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
金雕将军握着拳头,沉声道,“我的好兄弟母归吁受尽痛苦而死,尸骨未寒,凶手在我们眼前逍遥自在,你让我们先投降汉军,现在没有了兵权,只能任人宰割,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成?”
"当然不能,母归吁好样的,不愧为我……我们的好伙伴,"东川王深吸一口气,稍微平复心绪,缓缓道,"如何对策,本王已有计划,若不是为了藏宝图,我们又何必如此忍辱负重。
"金雕将军怒道:“没想到大王竟然知道藏宝图的秘密,那东西就藏在我们每天跪拜的地方,这个老东西吃里扒外,还不如早点把他给除掉。”
“没想到父王当年就不信任我,”东川王握着拳头站起来,才发觉手心刺痛,展开手掌一看,竟不知何时掐破了掌心,掏出丝巾握在手中,缓缓道,“难道当年与安末真达会面,让他起了疑心?”
“过去的事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