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之道即使没有成道，也差的不远了。

因为时至今日，推演之路到他这个地步，他对法则大道已经有了很深的认知。

他体内近乎无所不能的进化天赋，其实就是一条近乎圆满的进化大道，甚至陈牧之怀疑这条大道也许已经可以证道了。

否则凭什么能进化出天阶极品的无上体质和天赋，凭什么进化出大罗仙金这种内蕴大道的无上至宝。

“若星空人族真的跟祂有关，那前世真的布下了恐怖的惊世大手笔。”

“这样古往今来最惊艳的存在，冲击无上境都失败了，前路真的这么黑暗吗？”

“不，也许未必，一时的沉沦，或许只是为了涅槃重生。”

“所谓的失败，或许只是假象罢了，若祂只是借大敌之手解体，磨灭有瑕的根基，重新走出更强的路呢？”

陈牧之心中低语，有一种细思极恐的猜测。曲霓裳留下的记忆之中，尊名为‘奕’的男子，明明放弃了博弈法则，苦心闭关参悟进化法则。

可是最后他却还是重新走了博弈之路，成就了无上奕天帝，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做出这个抉择。

初入诸天之时，他的根骨悟性天赋都太过平凡，像是被斩的干干净净，也许就是预示着什么。

纵然直面大黑暗，大禁忌又如何，奕天帝近乎全知全能，自然有自己的谋划。

他猜测奕天帝作为棋手，却发现已经陷入了死局，于是干脆身入轮回，将自己作为棋子，这或许只是为了破开棋局。

或许血祭八尊黑暗大禁忌，冲击无上境，亦只是表象罢了。

当然，眼下他的境界还是太低了，所谓的推测恐怕未必能窥得真像的冰山一角。

有些恐怖的大辛秘，也并不是他现在应该知道的，些许推测未必能当真。

“我自信惊才绝艳，论才情论根基，亘古烁今难有几人能与我并论。”

“但是祂太惊艳了，与其相比我还是太过稚嫩。”

陈牧之最终压下念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想，目光看向了逆神央。

“多谢前辈告知。”

“昔日不知前辈的威名，今日在这九十九重天之上遇到，还想讨教一番。”

逆神央点了点头，同意了这场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