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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恶,我介怀仁居然被他给下套了。昨日他又路过,身无分文,说是被歹人早劫了。倒是好心提醒我说今日必有富贵人家路过,若我有本事劫了去,他才服我。”
“你果然被闻令明利用了,他不但偷师于你,还想借我之手除掉你,真是好心机,好打算。”东方雄有些气恼的道。
介怀仁心中意不平:“如此说来,你们不但有怨,而且他还猜测你的武功一定在我之上?”
“在轩辕城外,他嘴贱伤人,被我一阵对打,用剑划开手臂,因此心中生恨。你的打劫方法他已了然于胸,只要声称遭劫,有伤为据,自然不会被为难。让你劫我,就是要我们两败俱伤。”
“你的刀法不错,自成一家体系,若非觉得相似,我不会纠缠那么多回合,只要在你第一百六十七招的时候以快剑斜撩直刺,你的破绽将无所遁形,不死则伤。”
介怀仁细仔一想,然后释然道:“第一百六十七招是我的软肋,所以我习惯性的快上了两拍,就是为了掩瑕,你能知而不击,还试探了那么久也不败我,可见给足了脸面,不然在弟兄们面前可要丢人了。”
“知道就好,我需要你去引诱闻令明,然后干掉他。至于你我的赌约,我可以不计较。”
“这个阴险嘴脸的小人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待事了结,我会兑现承诺,然手牵马执镫,绝无怨言。”
“好吧,我也不勉强你,如果需要,你就十月初八到帝丘来寻我。”
“十月初八,帝丘,好,我记下了。”介怀仁点着头下决心说。
马车重新启动,嘎吱声将道中的草叶压碎,尘土一点点扬起,向前方奔去的车已逐渐变小,直至消失到了眼际的尽头。
“老大,我们真的不当草寇打劫了?”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问。
“落草打劫终非长久之计,软肺子捏多了难免会遇上硬石头,到时害了性命反为不美。就拿今日之事来说吧,东方雄若是一个杀戮过重的人,我们都不能再站着说话了,因为我们一解散,所以我希望你们安分守己,都要好好的活着。”
“是,老大,我们都听你的,一旦散伙,就去找一份正当的事养家糊口。”
汉子们有些难过,眼睛红红的,充满了诸多的不舍。四五年的感情,一齐拼杀,一起分赃,一块唱酒吃肉,今日突然解散,哪有轻易舍割的情分。
其实介怀仁是对的,因为就在次日晌午时分,薛剑就用马车载着金命王、何天衢、烛影红从他们经常打劫的地方路过。
帝丘,据传为五帝之一的颛顼曾以此为都,故有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