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偷偷将另外半个太岁放生,一日后大部分人痊愈,只有少数病重者还不能做事。
三日后,除两个年轻人外其余人都已康复,只是脸上不免落下些斑点,很是难看。
第四天一早醒来,那两位年轻人身亡,身上脓包全部破裂,苍蝇落满了尸体。众人驱赶苍蝇,一股子让人作呕的腥臭味散发开来,久久不散。
此事到此为止,太岁之事便成了故事,只有少数人偶尔提起。
有传闻称太岁价值连城,于是有听闻过此事的人便想重新找回村子里的太岁,然而几十年沧海桑田,太岁早就没了踪迹,毕竟传说里太岁是能跑的。
一直到去年八月,村里有人种的枣树死了一批,在挖一棵大枣树时从枣树根下刨出来一块脸盆大小的东西,通体黄色,像石非石,像肉非肉,那人当时就乐了,这不是之前传言的太岁么?便偷偷抱回了家。
人们称一块这般大小的太岁值几百贝币,然而一小小农民又有什么门路?有心报告媒体,又怕被人糊弄了去,只能暂时放在家里。
没过几天,太岁开始渗出一种乳白色液体,味道难闻至极,此人便想着既然太岁药用价值甚高,不如自家先吃一小部分,等找到买家后再卖掉剩下部分,两全其美。
然而没想到的是,他这一口下去,半个村子都不安生,好多村民得了这种长红斑的怪病,而且日益严重。
他本人正和当年两个年轻人一样,肿包已经化脓裂开了,无奈之下见了老村长,村长多方打听才找到了任宁。
“太岁?我见过一次太岁,那是年在一个人的家里,那人很有钱,养了一个碗大的黑色太岁,专门弄了一个小花园,每日里像照看宝贝一样照看着。”任宁道。
事不宜迟,老村长带着任宁直接回了村子。
说实话,这个村子风水真的好,村子在两山之间,山间有一溪自祖山蜿蜒而来,至村口处正好九个弯,而且回折处必有小潭,活水潺潺,有风自来,几乎一个完美的九曲水。
“怪不得这地方出太岁!”任宁暗道了一句。
老村长带着任宁进了村子,村口已经有好些人在等着,多半都是些孩童,这些人跟着任宁走到一户红砖瓦房处,更多的人在这户人家门口围着,见老村长过来才让出一条道。
老村长对任宁做了个请的手势,任宁沿着让开的人群进了大门,院子里放着一块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中年人,他的面目已经分辨不清,因为皮肤上全是脓包和脓水,看起来有些血淋淋。
空气里的腥臭味很浓烈,任宁掩着鼻子走近了些,一群苍蝇从他身上飞起,在周围盘旋着,然后又落回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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