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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葫芦“噗嗤”一笑,把脑壳子摇晃几下。
冷冷的问:“怎么,看几位这架势,是没听明白我的话,那我问问你们,在银滩城叫李洛川的有几位,可以让人一听便如雷贯耳?”
“呀,陈葫芦,不会这么凑巧吧,你说的这个李洛川,就是排名银滩城四大公子哥之首的李洛川,人送外号白面书生?”
“那还有假,要是你不信,你现在去隔壁动动谭木匠试试,再不信,也可以问问彭大壮,要是还不信,是可以把电话打给竹老板!”
“我的妈耶!”窦三疤听了,是失声的一声叫。
先是擦擦额头上的汗珠,接着一屁股跌在座椅上。
紧巴巴的问:“陈葫芦,照你这样讲,你是在不经意间,救了我窦三疤一条小命?”
“耶,窦三疤,哪有你讲的这么玄乎,何况你跟谭木匠之间的事,跟我可没一毛钱的关系,是吧?”
窦三疤听了,顿时脸色煞白起来。
赶忙的一招手,忐忑的说:“店老板,赶快给我加两道招牌菜,今天这单我买了,还有葫芦爷,自从你不在城关菜市场卖鱼后,我可把另外几家的鱼摊给撵走,如果明早你还想卖鱼,我俩摊位挨着摊位,可好?”
“好个屁,说我离开城关菜市场才几天,你们这帮挨千刀的,竟当起了鱼霸,那我倒要问问你,现在的城关菜市场,每天能销售出去几担鱼?”
“差不多两担吧。”窦三疤小声的说。
“咋可能,想我在城关菜市场卖鱼时,这个菜市场每天能消费掉五担鱼,你们几个跑过去,咋就没人买鱼呢?”陈葫芦愤怒的嚷。
“这还用讲,还不是我这位活宝的小表弟,在把别的鱼摊撵走后,立马坐地起价,把那些喜欢吃鱼的客户,都撵到别的菜市场啦?”彭大壮一旁帮腔的说。
陈葫芦便扭头,征询地朝着窦三疤望。
没想到窦三疤见了,竟然萎靡地点点头。
陈葫芦见了顿时涌出一股怒火来。
竟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顺手操起一把竹椅子,照着窦三疤的天灵盖劈下去。
彭大壮见了,顿感大事不妙。
都没来得及咋呼一声,是一把抱着陈葫芦胳膊。
央求的说:“陈葫芦,求你看在我的份上,放过我这个小表弟一回,先不说他年少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