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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看你这愣头青的样子,这么晚回啥柳湾村,再说你明天还要到鱼市里租房子,何不在烟姑这里凑合一晚?”
“这……”他有点犹豫不定,摸着自己的脑瓜子搞纠结。
柳如烟见了,笑眯眯拍拍他的脑瓜子。
矫情的问:“傻葫芦,你有病呀,说这深更半夜的,你还这样来回的跑,难道你家的茅草房里藏着宝?”
陈葫芦“咯噔”一下,忙挤出一丝笑容,来掩饰自己的慌张。
辩解的说:“烟姑,我就是觉得,说我一个大小伙子,平白无故的睡在你家,这样总是不好?”
“屁,小时候,你又不是没跟我睡过,何况你睡隔壁的房间,加之谭村长今晚也留宿我这有,你还瞎讲究啥!”
“那……”他这样说着,抬头朝着谭湘莲望。
谭湘莲见了,便笑眯眯的说:“柳副乡长,既然陈葫芦现在要回家,那我不如跟他一起回去?”
“那怎么行,现在这个时间段,白马河里的小火轮已经停运了,难道你想让陈葫芦,背着你爬上望夫崖?”
“那有啥办法,我跟你的情况不一样,你是副乡长兼着柳湾村的第一书记,而我却是一名驻村干部,我的工作岗位就在柳湾村,你说不回去咋办?”
“那你,可得跟你爸讲清楚,说你自从来到柳湾村工作,这还是第一次回家看父亲,你这大晚上偷偷摸摸跑回去,你爸还以为我虐待你呢?”
“咋可能,我可都跟我爸说清楚,我爸还说我要以工作为重,何况我陪你跑一趟大上海,这两三天没有回到柳湾村,你哥他们那帮人,也许会以为我吃不下这个苦,偷偷滴溜回县里啦!”
“切,就我哥那帮人,也真让我服啦,说我两来柳湾村当这个扶贫干部,又不是跟他们抢村长抢主任的位置,他们为什么对我两这么的反感?”
“你以为呢?”谭湘莲是无厘头的叫。
尔后,搞出一副神秘秘的样子。
玄乎的说:“如烟姐,你可知道,今天听我爸讲,这几年由县里,连续派往村里的扶贫干部,来到我们柳湾村没待上几个月,就灰溜溜的跑回去啦?”
“为啥?”柳如烟不解的问。
“还不是小火轮与望夫崖的事,派来的几批扶贫干部,都没有解决这两个老大难的问题,那你说,你哥他们能高兴?”
“所以县里,就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