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滚烫的脸皮,很轻地摩擦在自己的脸上。
一边拍着自己的肩,一边哄着说:“烟姑呢,你还不乖乖的睡,可知我现在美的要死,因为我能这样近距离的照顾您,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柳如烟听了,心中别说有多美,不仅把缠着他脖子上的手松开,还慢慢的放松下来……
可是,这种其乐融融的场景,老天注定不会给太多时间。
因为,当柳如烟在这种缠绵的交融中,刚把缠在陈葫芦脖子上的两只手给松开。
陈葫芦望着她俏皮的神情,真有点舍不得离开。
而此时的柳如烟,也没有让他离开的打算。
所以两人,在四目相对的那刻,不好意思地撇开对方眼神。
可就在这时,火急火燎的彭麻子,是一声不吭闯进门。
在看见陈葫芦,兴冲冲地从里间走出来。
便急吼吼的喊:“陈助理,大事不好啦,可知谭村长刚才,与彭美珠在码头上打起来啦?”
“呀!”陈葫芦听了,不敢相信地朝他望。
而躺在床上的柳如烟,在听到彭麻子这样叫喊时,也是一咕噜的爬起床。
站在陈葫芦的身后,凶巴巴的问:“彭麻子,你讲的可是真的?”
彭麻子听了,对于柳如烟的意外出现,没搞出任何的感叹来。
而是不安的嚷:“柳乡长,说这种事,我敢随便乱讲吗,我这也是奉谭书记的命令,来陈葫芦家请你过去,给谭书记与彭医生两人,断个是非曲直!”
“哦,就这屁大点的事,也要把我喊到码头去,那彭麻子我问问你,谭书记与彭医生两人,可打的头破血流呢?”
“那倒没有!”彭麻子如实的答。
尔后,见柳如烟的两道目光,直竖竖朝他袭来。
赶紧的说:“柳乡长,其实我也纳闷呢,说谭书记与彭医生两人,只不过在码头上来回地推搡两人,干嘛要把你请过去断案?”
“这不是明摆着吗,谭湘莲一定是知道,我把她给支走后,便留在陈葫芦家里睡大觉,她是心中有气无处说,把彭医生给叫到码头上,两人自导自演这一出苦情戏,其目的就是要把我从陈葫芦家调离走,可对?”
“这个……,我是真的不知!”彭麻子硬着头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