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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湘莲见了,顿时满脸通红起来。
陈葫芦见了,才知谭湘莲的厚脸皮,原来是装出来的。
想想,以她一个堂堂的博士生,来柳湾村才多久,便把柳湾村女人麻丝缠的劲头给学会。
看来,谭湘莲这样做,其实是在给自己壮胆。
那这样讲,她现在还真的有点小脆弱?
陈葫芦这样想着,是随手锁上门,晃晃悠悠地朝着王翠花家走。
这样,等他来到王翠花家门口,抬手敲几下门。
便听见屋里的王翠花喊:“谁呀?”
“我,陈葫芦!”他憋着嗓门说。
“呀,葫芦呀,这都大半夜啦,你还跑来敲我家的门,莫非是猫尿喝多了,一个人待在家里寂寞,跑来找婶子寻快活”翠花婶在屋里,是浪荡的叫。
“那有,还不是谭书记,非要睡我家的拔步床,那你说,我要不来你家借凉床,难道要我睡在大板凳上?”他心虚的说。
“呀,死葫芦,你是不是傻,说谭书记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只有一张床,那她还跑来你家睡,你不会就汤下面,趁机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王翠花美滋滋的喊。
“耶,翠花婶子,看你这张嘴,尽在胡扯个啥,可知今晚,谭书记与那个小白脸的李洛川,在喝完酒的路上是一刀两断,她是怕自己一个人,要是回小学的宿舍里睡,到时李洛川找过去,欺负她不说,有可能还要遭受到暴力,没办法才来我家蹭床的?”
“呀,还有这事!”王翠花这样说着,先拉亮屋里的灯,接着打开门。
陈葫芦见了,顿时是无比的刺眼起来。
因为,此时的王翠花,只穿着一条短裤与一个红兜兜。
在瞧见陈葫芦异样的目光时,竟在他的面前买了地转一圈。
妖媚的问:“死葫芦,你看婶子这身材咋样,是不是很耐看,不仅很丰满,还特白?”
陈葫芦“嗯”一声,在王翠花白花花的身上来回扫几下,不仅有种嗓子眼冒火的感觉,心口窝还痒痒的难受。
王翠花见了,先朝他撂个媚眼,接着是甜蜜蜜的笑。
柔柔的问:“葫芦呢,你咋啦,你现在是不是特难受,心口窝就跟猫抓似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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