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道,“你想想大伙儿都住宾馆了,家里可空了一大半啊,想干什么干什么哦?”说着还作出一副诱惑的表情,加重语气重复道,“随便做什么哦,想怎么做怎么做哦”
“死胖子!”母老虎大叫一声,腾身跳起来就打,毕晶早有准备,哈哈一笑脚下一滑,呲溜一声就闪门外去了。砰一声把门关上,嘿嘿笑道:“这间豪华套房给你留下了,晚安哈!”
母老虎追到门口,轻轻靠在门边,忽然脸一红,噗嗤一声乐出来,轻声骂道:“死胖子……”
第二天一大早,常山体育场内外,又早已是人山人海,九点整比赛才开始,不到七点就已经挤得水泄不通。都不知道这么些人打哪儿冒出来的,来这么早又想干什么。甭管认识不认识,也甭管有票的没票的,几乎所有人都在兴致勃勃地高声招呼着,吆喝着,讨论着,甚至争吵着。而它们讨论或者正吵得主题只有一个,今天的比赛,谁将会获得最后的胜利。
八点,三支队伍分乘三辆豪华大巴,在警车护卫下呼啸着前往场馆的时候,看着沿途熙熙攘攘的人群,虽然昨天已经体验过一次,毕晶还是忍不住目瞪口呆,继而又得意起来:“还得说哥们儿有先见之明吧,要不是前两天比赛都选在白天,先不说打了一天架怎么休息,赶上晚高峰半夜都赶不到场馆你信吗?”
一车人听毕晶自吹自擂,谁都懒得理他,自顾自要么聊天,要么望着车窗外发呆。毕晶说了半天,见没什么人理会自己,居然也没觉得无趣,盯着车窗外看了一阵子,忽然又嘿嘿乐起来。
“又怎么了你?”母老虎佯怒道,“别老一惊一乍好不好,好好的又笑什么呢?还笑得这么猥琐。”
“我高兴啊!”毕晶指指车外一溜儿四排十六辆开道的警用摩托,还有前后四辆警车,无比得意道,“我怎么觉着跟我们结婚车队似的呢?咱车上还有好几对新郎新娘……别动手啊你也不对,结婚哪儿有警车开道的?对了!”说着一拍大腿,“是迎接外国元首!什么总统啦首相啦,才有这阵势呢!想不到我毕胖子也有这一天啊,还能享受到这待遇,简直不虚此生啊!”
“总统?首相?小同志你这思想很危险啊!”母老虎故作吃惊状,“难道你想造反?老娘可不跟你干这个!司机停车,我不要受这个人的牵累!”
“切!没见识!谁说要当总统首相就得造反了?禅让不行么?隔代指定接班人不行么?咱有了钱买个小岛自立为王不行么?”毕晶对母老虎的惊恐表现十分鄙视,随即又兴高采烈起来,指指一整车人,“你们也就跟着我,才有这待遇吧!这辈子有这一次,别说这车是开往赛场的,就是开往刑场,下车就全毙了都值了啊!”
“我靠死胖子你说什么呢!”一车人本来听这俩人逗咳嗽听得挺开心,没想到这死胖子居然胡说八道说到自己身上了,而且还用这么霉气的比喻,登时大怒,指着毕晶鼻子一通大骂,恨不能当场按住这死胖子,暴打一顿。
跟这帮人的轻松笑闹比起来,另外两支队伍的气氛就要严肃得多。
棒国队那边一片沉默,脸色都难看的要死。昨天连续两场近乎耻辱的失败,让他们脸面尽失不说,国内媒体上的一片哗然,更让他们感受到极大压力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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