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吃了一惊。
“平阳郡主不是谨妃娘娘任命的吗?她为何不打理书院了?”大家七嘴八舌地问道。
“听说她做了什么事,惹恼了谨妃娘娘,所以谨妃娘娘就收回了她的打理权。”
“那由谁来接替她?”
“还不清楚。似乎是谨妃娘娘自己都没确定下来。”
听到这些议论,赵如语心里惊涛骇浪。
上辈子,这些都是没发生过的事。难道赵如熙的能量这么大,竟然能影响宫里的决定了吗?
如此,那岂不是所有人的命运都即将改变?
这段时间赵如语心里的担忧就像火山,一下子喷发出来。
她强压住心里的不平静,耐着性子等着小宴散席,就急急出了卫国公府,直奔绥平伯府。
好在她没有失去理智,聪明地没有直接去见赵如熙,转而求见朱氏。
老夫人称病,赵如熙称病,赵元勋是真的生病,朱氏就不好再称病了。
赵如语求见,她在偏厅里见了她。
“如语,何事?我们这一府的病人,你没事少往这儿跑,小心传了病气。”朱氏温和地对赵如语道。
“我今天去卫国公府赴齐四姑娘的小宴了。在宴会上大家提起五姐姐,都仰慕不已。齐姐姐说,大家都是亲戚,却还没见过五姐姐,很是遗憾。正好趁现在年底难得歇息,她府上梅花开得正好,便想请五姐姐到府上赴个小宴。”
说着,赵如语把那张请柬递到了朱氏面前。
“可你五姐姐病还没好呢。”朱氏道。
以前绥平伯府还是国公府的时候,跟卫国公府来往甚密。
绥国公和老卫国公都去世后,卫国公府因有功劳,国公的位置倒是保住了,绥国公府的爵位却往下掉了一级。
也不知是因为这个关系,还是因关系最密切的老一辈不在了,两府的关系不知不觉的就淡了不少。
虽然绥平伯府有事相求,卫国公府在能力范围内也会相帮,但总有些高高在上的姿态。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赵元勋都不怎么愿意跟那府上来往。
以前赵如熙没出名时,齐府姐妹设小宴从不喊她。这会儿她出名了,卫国公府的请柬就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