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间,几道毒蒺藜激射而出。
比武台上,胜负生死皆有天命,败退之后不依不饶,偷袭报复的行为更是可耻。但谁也没想到,皇甫崇竟然出手这么快,想阻拦都来不及。
难道今日就要命丧于此吗?
戴洛脸上满是绝望之色,伸手本能抵挡。
间不容发之际,他袖中铁笛,仿佛有所感应,在蒺藜飞到时,闪烁一道奇光。
电射而来,奇快无比的蒺藜攻势竟然被削减得所剩无几。
呜呜然一声笛啸。
几枚蒺藜擦破衣服,向场外一棵古树斜射飞去,“叽叽叽”一阵悲鸣,几只小鸟落在地上,羽翼黑青,已是死了。
“啊!”下边围观的群众也是一阵惊呼。
一个老人身旁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小童,那女童捂住嘴巴,惊讶道:“爷爷,小鸟不动了耶!”
“是呀爷爷,那个大哥哥好残忍!”场下一阵唏嘘感叹。
“小孩子家不要乱说!”老人连忙捂住孩子的嘴巴。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逐尘和尚面带怒容走了出来,“既是比武,怎能如此痛下杀手!”
皇甫雄站起身,袍袖一挥,面带怒容:“此等奸邪小儿,不知袖中藏了何物?”顺带吩咐旁人,将皇甫崇搀扶下去歇息。
上次陈清封重伤,皇甫雄心中便有疑虑,没想到这次本来稳操胜券,竟然又因为他那袖中之物功亏一篑,皇甫雄怎能不愤慨。
“我袖中什么都没有!”戴洛艰难地站起身,擦着嘴角的血迹。
皇甫雄如长虹云影,一阵微风飘过,已然来到戴洛面前。掌风交错,幻影重重,有如龙蛇蜿蜒,无处可挡。
“皇甫门主,请您收手!”一道拂尘柔丝绵绵,却力道强劲,将掌风幻影驱散。
“妙凡真人!”皇甫雄沉声道。
“阿弥陀佛,皇甫门主何必如此,后辈比武,我等岂可强行插手!如此传出,岂不令同门嘲笑!”逐尘和尚捻着佛珠,不知何时已经来到皇甫雄身旁。
“两位大师,此子方才得以反败为胜,袖中定藏有玄机!”
“阿弥陀佛!”逐尘和尚仍是满面慈祥。
他沉思道:“这小施主袖中一声笛音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