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端饭过来了。
一大盘叶儿粑,绿绿的柚子半掩着白生生的糯米团子,还能闻到柚子叶独特的香味。
一大盘包子,正宗的小笼包,样子做得小小的看起来很是精致。
豆腐脑是麻辣的,面上还有油炸黄豆和大头菜香菜猪鼻拱(鱼腥草)颗粒,跟之前在火车站的国营饭店里的相比,在品相上有了质的飞跃。
红糖锅盔的白皮上带着焦黄,个头也是小小的,像后世饭店里吃的那种,看着就有食欲。
尽欢看着这几样就摆了半桌子,后面还上了豆浆油条和泡菜稀饭。
这估计是尽欢来了这个年代后,见过排场最大的一顿饭了。
不说别的,就这些碗碗碟碟的样数就挺可观的,更别提食物的样式和品相。
忍住吞口水的,规规矩矩等范从礼招呼他们,开吃下筷。
不是尽欢假打穷讲究,毕竟也算是做客,骨子里已经成年,怎么也不能露出馋相,丢了脸面。
用餐礼仪很完美,食量上却很颠覆。
尽欢吃了一碗豆腐脑,三个小包子,两个叶儿粑,两个红糖锅盔,一根油条外加一碗稀饭和不少的小菜。
范从礼笑着跟徐祖爷调侃:“徐叔,你那些米面原本是给你家小末末准备的吧?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啊!”
“放屁!我家小鱼儿还不到四岁,再说习武之人本来食量就大!”徐祖爷不屑范从礼。
尽欢也不是什么脸皮薄的人,弯着她那标志性的凤眼说道:“范爷爷,我祖祖说能吃是福!
我还小吃得多才有力气长身体啊。
您可别心疼你那点粮食,要怪就怪你家的饭做得太好吃了。”
“你叫我啥?范爷爷?”范从礼被吓了一口茶喷出来,“我还这么年轻,娃儿都没有呢,就直接跳过当爹直接当爷爷了?”
徐祖爷嗤了他一句,“这么大年龄了,连个娃娃都没有,真不知道你混个啥劲儿?”
“我今年年初才满30岁呐,怎么就年龄大了,我还年轻着呢!”范从礼嬉皮笑脸地说。
“人家有人三十五六就当爷爷,”徐祖爷继续扎刀,“我看是你有毛病才生不出娃吧?”
范从礼意识到徐祖爷的眼光正关照他的重点部位,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