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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了口供,从口供入手,再找证据就不难了!等证据确凿,你们俩是失忆还是拒不交代,都无所谓了!”尽欢勾唇轻笑。
果然叶子攥住吊坠的手越发用力,面若金纸嘴唇颤抖,“那这样我交不交代,也没有区别啊?”
“我觉得还是有点区别的,”尽欢想了想说道:“要是部队审讯不出结果,应该会把你们移交给革委会!
革委会的行事风格,估计你也有耳闻,到时候别说是失忆,就是傻瓜笨蛋,都能折腾出……”
“不,何哥是部队的人,就算是犯错,也理应由给部队来处理!”叶子突然激动地打断尽欢的话。
尽欢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的话没错,部队处理的话,当然结果会相对好一些,不过他身上并没有证明军人身份的东西!”
“何哥就是这个村子的人,可以找他父母亲人来辨认。”叶子语速很快,“他叫何广林,他父亲好像还是个村干部。”
尽欢双手交叉,姿势闲适,“你这么为他打算,就不考虑考虑自己吗?”
“一切都是我的错,何哥是被我无辜牵累的,他不该遭受屈辱的待遇!至于我,真没有可以辩解的地方!”叶子声音很小,语气却很坚决。
尽欢的笑容很淡,“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他一直是他父母的骄傲,本该有个锦绣前程!”
“我,我知道是我害了他,如果我都交代的话,你们能不能不要为难他?”叶子自责地说道。
尽欢微微摇了摇头,“这个我可做不了主,要是你交代得清楚,相信部队的同志,也不会刻意去折腾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人!”
叶子定定地盯着尽欢看了好一会儿,她试图判断尽欢说话的真假和可行性。
尽欢眼神没有一丝闪烁躲避,坦然地由着叶子打量。
她的确是做不了主,给不了实质性的承诺,但越是这样,反而显得越有可信度。
诱供的承诺本就没有可信度,等到拿到供词,谁还记得当初的承诺?
“好,我答应招供,”叶子深吸了口气才继续说道:“不过我希望你们尽可能不要牵扯何哥,他知道的本来也很有限!”
尽欢果断点头,“那我去外面找别的同志来吧,录口供我可不会!”
“好!”叶子艰难地说道。
之前刀疤陈也说过,叶子的父母亲人还握在别人手里,现对于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