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旋、白桦是一个路数的白莲花。
胡君澜冷哼,“你少拿我奶奶说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不就是想踩着我朋友打我的脸吗?”
“好心当做驴肝肺,我请你和你朋友喝茶,还请出错来了。”尤如一脸气愤。
“你所谓的好心?就是用鄙夷轻蔑的态度对待我朋友?”胡君澜冷笑,“带她去长见识?亏你说得出口,论见识说阅历,我在她面前都要甘拜下风,尤如你算个什么东西,就敢对她狗眼看人低。”
尤如不服气道:“胡君澜,为了这么一个川省乡下来的的泥腿子同学,你犯得急赤白脸的吗?你别忘了,我们才是货真价实的姐妹……”
“停!我家就我一个女孩,我当不起你尤如的姐妹,你少跟我套近乎。”胡君澜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
她跟尤如算什么货真价实的姐妹,尤如叫她奶奶一声姨姥没错,但尤如的姥姥跟她奶奶也不是嫡亲的姐妹,只是堂姐妹,还是隔了房的那种。
这么稀薄的血缘,家世差距又太大,两家本来也没往来。
尤如她爸乘着风暴的东风,短短几年发迹,举家从晋阳搬到了京城,这才接着着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跟胡家走动起来。
说的好听是亲戚之间相互走动,但两家地位悬殊巨大,其实还是尤家单方面拜会,胡家把尤家当亲戚允许上门,至于其他方面则避而不谈。
尤如她爸在京城的局面一直打不开,寄希望于胡家伸出援手帮一把,所以连带着尤如在胡君澜面前也带着小心讨好,偏偏胡君澜不待见尤如,尤如心里当然很不爽。
憋屈了这么久,听到姚凯旋说尽欢是胡君澜川省上初中的同学,就把尽欢当成了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想借着尽欢来恶心恶心胡君澜。
结果胡君澜居然把尽欢捧得老高,说连她自己见识都比不上尽欢,尤如突然也觉得没底。
尽欢一直没说话,老神在在地站在那里,丝毫没受到她鄙夷不屑的影响,冷艳的一张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像在无声的嘲讽她,又或者说从始至终就没没把她看在眼里。
尤如打量着尽欢的表情神态,还顺便把穿着打扮也顺带又看了一遍,她发现胡君澜原来说的没错。
乍看尽欢的打扮很普通,放在街上完全可以泯然众人,但细看之下,就能发现细节之处的用心和与众不同。
比如尽欢的衣服裤子,都是颜色普通的寻常样式,甚至没像一般爱美的女孩子,稍微掐个腰线收下裤脚。
就那样直筒得像男士的衣服,衣料却是她从来没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