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石弹用来敲开工事。
松明弹用来“火上浇油”。
麻衣弹用来“煽风点火”。
于是又是投石机又是火弹的,其中仅火弹就有二十余车,砲师根本运不过来。
这二十余车还只是第一波,后续还在不断制作并不断往前运。
不过沈兵都不确定这些石弹能不能发挥作用。
要知道对手可是李牧。
这李牧是人打的吗?
如果不是王翦加赵王出了对王炸,谁能动得了他?
也不知道那小妮子是哪根筋抽了。
就在沈兵怨天尤人时,前方下来一队五百余伤兵。
确认过眼神,是秦军伤兵。
他们似乎是从赵军重围中突围而出的部队。
个个带伤浑身是血,疲惫不堪似是随时都有可能跌倒。
或许正因为如此,杨婷才命他们返回长城而不是随部队一同去增援。
沈兵看着这队伤兵总觉得有些怪异,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然后,当沈兵看到走在前方的高车人就突然明白了……
这些伤兵走路姿势与高车人有些像。
这又是怎么回事?
沈兵有些奇怪,问:
“剺(li),你一直都是这样走路吗?”
剺是高车人的名字。
漠北有些蛮族部落的习惯很奇怪,那就是用利器在面部划出一道血痕以示勇猛。
“剺”就是划、割的意思,这也是高车人脸上几道疤痕的由来。
所以他根本就不在乎那什么黥面之刑。
如果劓刑割了鼻子那就要他的命了。
“一直如此。”剺回答。
顿了下,剺又补充道:“不只是我,我族其它人也大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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