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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是有,但绝对不多。
御驾亲征更多的是一种象征,是对将士们的鼓励,告诉他们皇帝就在你们身后,所以,都给我好好的打。
“聊什么呢?”刚走出屋门,王不饿便见到张不衣对着一名禁军士兵鄙视的笑着。
“王上,这小子家就是雍丘的,这不是请假回家了一天嘛,刚才回来,告诉我说他们家附近有个人想要让他帮忙给您引荐一下。”张不衣笑着说道。
真有本事的人,还需要毛遂自荐?
特别是当这小子说出那人已经六十多岁的时候,张不衣就更不屑了。
“哦?他想让你怎么帮他引荐?”王不饿问道。
他倒是不会像张不衣那般嘲讽,至少也得听一听是怎么说的,万一真是个有才能的人呢?
“王上,他告诉我了一句话,说只需要将原话告诉您就行了,以您的智慧和心胸气概,一定会召见他的。”禁军士兵不好意思道。
“王上,别听他胡说了,那人若是真有才能,又为何让这小子来引荐呢?他虽然是您的禁军,但也不过只是一个士兵,聪明人又何尝不知道,您身边有禁军数万,哪能随便一个人都能与您说上话呢?要我看呀,与其找他,还不如想办法找一下雍丘县令来引荐呢!”张不衣笑道。
“虽然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但凡事未见结果之前,先不要急着下结论!”王不饿笑了笑。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道理不一定就是对的。
“说说看,他让你转告孤什么话?”
士兵有些紧张,但还是开口学道:“我的家乡有位郦先生,年纪六十多岁了,身高八尺,人们都称他是狂生,但他自己说并非狂生!”
郦先生?
“王上,其祖上乃陈留侯,魏亡国之前,是陈留郡最大的贵族之一。”禁军士兵说道。
这种消息并不私密,况且都是老家附近的,都知道他家祖上阔过,也都知道魏亡国之后,他家落魄了。
“他都这么说了,孤若是不见一见,岂不是成了昏君?”王不饿看着两人,哈哈一笑,接着道:“你去将他带来,孤倒是要看一看,这位郦先生有何才华!”
“诺!”禁军士兵应了声,满脸兴奋的离开。
虽然汉王拒绝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影响,但是现在汉王答应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