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一时间众人面对昏倒的谷青锋头痛无比。
军医在简单给谷青锋包扎过后直起身子,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长舒一口气道:“好了,命应该是保住了。”
马辉连忙问道:“莫军医,你看这人身上的伤势,有没有……作假的可能?”
“作假?”
那已近中年的莫军医一听,将双眼鼓得比铜铃还大,大摇其头道:“不可能!”
“他的伤势之重,是足可以威胁到性命的,若非我及时为他救治,他连命都保不住,怎么会有作假的可能?”
马辉沉吟片刻,还是坚持道:“要不您再给看看?”
莫军医抬头看了他半晌,终还是摇了摇头,叹息着又埋下身去检查谷青锋的伤势。
“你看这血液的喷溅方向?”
“你再看这伤口的程度?”
他小心扒开才刚经过包扎的伤口,一一指给马辉看,口中道:“这些伤口与他衣服上的血迹很匹配,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他这一身的伤口全不是作假!”
他指一处,马辉就看一处,一边看一边微微点头,莫军医说得有理有据,由不得他不信。
“原来如此,那就谢谢莫军医了。”
待得莫军医再将谷青锋的伤口包扎好,马辉长长出了口气,向莫军医拱手行礼。
这就是谷青锋先让军装保持整洁,后又自己一刀一刀将自己割成了血人的原因。
当然这本是陈泽的想法,只是让谷青锋来实现而已。
做出这种矛盾之举,怕的就是对方因为心中起疑而详细检查他身上的伤势,如此一来,那莫军医以伤口与血液作比对,所得出的结果自然更有信服力。
“这么说,这家伙真是前线的士兵了?”
马辉摸着下巴沉吟不已,“可他怎么会满身是血的又回来了?”
“难不成……”
“马哥,该不会是大人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正思虑间,旁人也有此猜测,当中一位将领面色微变道。
“能有什么问题?”
马辉瞪了他一眼,心中却也是极不确定。